,能自由选择生活方式才是最大的快乐,所以快乐无价,管他是五块钱还是五万元。”
语晨偎在他怀里,感觉好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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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语晨从外面回来,看见单行焰和庞德卷起袖子拿着工具,蹲在石阶上不知在忙什么,她走过去笑问:“你们干什么,修路吗?”
“没看见吗?补石阶。”庞德伸手拭汗,身旁是一桶调好的水泥。
正在补石阶的单行焰回道:“说这么多,快点补,还有一半没做完。”
庞德不悦开骂,“你见鬼的说什么很好补,这石阶又陡又窄,光是蹲在这儿就很受罪了。”
“咦!台湾什么时候实施劳改政策,请问你犯了什么罪?”她趁机揶揄他。
“嗟!还不是为了你,小姐。”庞德看着“凶手”说道。
她赏他白眼,“关我什么事?”
庞德重重吁一口气,彷佛有多委屈,“就因为你的高跟鞋老是卡在石缝里,行焰才抓我来补石阶,没事穿什么高跟鞋啊!”
单行焰起身在她耳边悄悄地说:“这样就不用再担心你会摔跤了。”
语晨看着他,眼底激动得热起来。
她看到了一个男人对女人最细心的对待,于是,忍不住哭了。原来浪漫只是一种心态而非形式,没有玫瑰花、没有烛光晚餐,却胜过一切。
“嗟,头脑简单的女人,用得着这么感动吗?”庞德表情夸张地嚷嚷。
“我就是感动不行啊!”既使他没说甜言蜜语,也已深深感动她。
“呵!单行焰,平常对女人不是很酷的吗?没想你也有感动女人的本事,难得,真是难得。”庞德存心消遗。
“什么话,我有这么冷血吗?”单行焰抗议了。
“有!追过你的女人那一个不是被你无情的气走,有时候我还觉得你这个人真的很怪,同学兼同事这么多年,从没听过你诉苦也不讲心事,不是冷血是什么?”
“我没有心事,自然没苦好诉。”单行焰微笑,再蹲下身修补下一段石阶。
“哈!这么罩啊。”还笑咧,可恶可恶,得意什么劲。
她笑说:“不然像你那样整天唉唉叫,才叫热情?”
“呸呸呸呸!呸你的乌鸦嘴,什么唉唉叫那么衰,我鸿运当头。”
见他呸得那么激动又起劲,语晨哈哈大笑。
庞德瞥了单行焰一眼,低声道:“你不知道行焰有多骄傲,我们集团老板的千金对他情有独钟,天天借机来找他,甚至讨好他,不知羡煞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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