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预谋杀人。”
单泽坦承不讳回道:“哼!是比你早知道一些,她要求离婚的时候,我就怀疑她在外面有情夫。”
“你……你竟然还沈得住气那么久?”单行焰瞠目震惊,从不知道他城府如此深沈。
“不然你希望我怎么做,向天下人哭诉?不过,我倒要感谢你让我确定他们在这里幽会。记不记得我问过你是不是要和雨瑂上山,那时你却一脸莫名其妙,我就更肯定我的猜测了。”他就是在等机会出这口怨气。好不容易等他们到这偏远山区,他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石熙。
单行焰这才发现,他完全不了解这个兄弟。
单泽接着不屑地说:“他们竟敢还在我的地方偷情,以为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妈的!”他像是想起什么,揪着单行焰的衣领质问:“证据就在椅子里,是不是?”
当然,此时此刻单行焰不会傻到与他硬碰硬,“他临死前已经神智不清,只嚷着要把证据交给警方,却来不及说出到底是什么证据。”
单泽像在考虑什么,死盯着他半晌,才开口威胁道:“反正一切已经过去了,如果你要揭发今天的事,那么,雨瑂绝不可能活着下山。”
这意思很明显,单泽以段雨瑂的性命换取他的保密,然而,令他不寒而栗的是,因为单泽不杀雨瑂,并不是还爱着她,相反的,他恨她,不但利用她作为威胁工具,还想折磨她。
单泽有恃无恐说:“要不要让雨瑂保守这个秘密,就看你了,你可以自由选择,现在,你来帮我处理这尸体,把他埋了。”
“不,我才不当你的共犯,我不会帮你的。”单行焰跳起来,寒着脸远离他。
“是吗?随便你,反正我早就挖好一个又大又深的窟窿,不过,你也用不着急着撇清关系,我们可是同伙呢,哈哈哈……”
没错,为了雨瑂的安危,他就得为今天的事保密,但是在法律上,虽然人不是他杀的,可知情不报,也难逃刑事责任。
由于惦着段雨瑂的安危,单行焰乘单泽把石熙拖到后山埋掉时,先跑回大屋找她,看见她被绑在椅子上,嘴巴被布条勒住,手腕和脚踝因挣扎而划出一道道的血痕,赶紧替她松绑。
嘴巴布条一拿开,段雨瑂却惦着石熙的安危,“石熙呢,他的伤怎样了?”
面对她哀凄的模样,单行焰不忍说出实情,只好骗她,“他只伤到皮肉,没事的,我已经把他交托给山里的原住民,请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