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伸手自窗外握住她的手,殷殷叮咛道:「别再哭了。」他又何尝不心酸?只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哪。
回程的路上,丁钰芬沉默不语,只是静静的垂泪。
突地,一双手搭上她紧抓着面纸的手,轻轻地拍了拍。
「伯母?」讶异地抬头,丁钰芬望进一双慈祥的眼。
「他去当兵,是一种磨练,你该高兴的,」范胡秀莲温柔地道,眼里有泪,唇角却有笑。
没感受过母爱的丁钰芬,再也控制不住地抱住范胡秀莲痛哭失声,抽抽答答地道:
「我……只要一想到,他没吃过什么苦,现在却天天被操练,心里……心里就很难过。」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舍不得。」范胡秀莲老泪纵横,她的儿子可是她唯…的命根子,曾几何时让他吃过苦,今天听到他和尹瑞言谈论起那些要人命的操练,她也心疼啊。
前座的叶素茵偷偷擦去眼泪,她知道,今天若是尹瑞言与她聚少离多,她恐怕会哭得更加歇斯底里。
尹瑞言看着一车子哭泣的女人,无奈地摇了摇头,男人当兵嘛,有这么严重吗?唉,想当初他还不是熬过来了?这些女人真是少见多怪。
终曲
丁钰芬面对梳妆枱;,仔细地替自己上妆,她刻意的打扮,只为让范郢崴见到她最美的一面。对着镜子审视最后一遍,自床边的抽屉里取出他昨日刚寄达的限时挂号信,仔细地阅读一遍。
钰芬:
好快,一转眼就入伍一个月了。我已渐能适应这里的一切,只是夜深人
静时,总不免想起你而辗转难眠。想起以前觉得谈恋爱的人都很盲目,此刻
竟觉得自己当年幼稚可笑。
下个礼拜我就可以放假回去,很庆幸以前打篮球培养了些体力,否则表
现不好是无法放假的。这个星期日,你会来吗?如果太累就别跑这一道了,
反正我下礼拜就回去了。
你说最近身体容易感到疲累,是睡眠不足吗?你总是这么不爱惜自己,
该休息的时候就要休息。不要天天哭,我会很难过的。千万要为我保重你自
己,我希望下礼拜看到的你是有朝气且快乐的。
很多话想说,可惜时间并不多,每次只能写短短几行字,对了,今天操
炼爬竿时,很多人还是爬不上去,可是有个原住民同袍三两下就窜到顶端,
全场叹为观止,
那些爬不上去的人,都被罚边跑边唱军歌,而我们这些完成任务的幸运
小子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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