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温暖的呼唤由远及近;而每当这时,大黄狗就会站在我的身边汪汪叫个不停,它的出卖总能帮助妈妈顺利地找到我们。
我童年里另外的一个玩伴是我的小叔叔,他能给我讲小山鸡和大魔鬼的故事,是我认知这个世界的启蒙者。可我还没来得及跟他学到更多,他便离开了我。据说他是在黑黑的矿子里扛煤时微笑着离开的。我没有亲见这些,但五岁的我记得大人们说下的一些话,还记得他留下的那个没满月的婴儿的脸。
再也没有人给我讲小山鸡与大魔鬼的故事了,村里一帮无聊青年开始整天教我一些骂人的脏话。童年的天空彻底黑了下来,我有了想离开那里的念头。
看着那些有翅膀的动物在天空自由飞翔,我心存羡慕。我知道我永远不能像它们一样的展翅,于是我常常将那些小小的蜜蜂捉进空酒瓶,再慢慢地看它们窒息至死,我还将美丽的蜻蜓装进火柴盒里燃烧,将一些不知名的昆虫深深地埋进泥土里。
我把这看作是一场重新生长的开始。我要让它们生长。我要让一切生命生长。
3
爸爸妈妈还是不停的争吵,偶尔会有暴力。这一切的一切对于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是那么的惶恐。每次我都睁着大大的眼睛和妈妈一起躲在角落里哭泣。妈妈转身时泪水滴在我的脸上,我永远记得那滴泪水的温度。此后的年月里悲伤和憎恨就如同那温度烙在我心深处。满地的收音机碎片总是在无意识之中出现在我的眼前,那个我童年里唯一带给我愉悦声音的玩具。
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变得很懦弱,喜欢对一些动物实施暴力与极端。无数个晚上我都会做着一个相同的梦——一个放羊的孩子在很高很高的悬崖上,孩子一直走,一直走,并大声地叫喊着妈妈。
然而当孩子掉下悬崖的那一刻,他是微笑着的。后来我就看到了一个疯子般的女人独自在悬崖边等待,呼唤。再后来,那女人成了一个乞丐,在某条固定的街上乞讨。
4
六岁的我在一个破乱的小学里奔跑。
起初所有的老师都说我是一个乖孩子,随着学校附近的居民去学校告状次数的增多,我的罪状也渐渐丰富起来,比如破坏庄稼,偷吃果子,用石头打牲畜,在水井里撒尿等等。我从不辩驳这些批评,因为我根本不在乎。
我知道在同龄孩子的眼里我始终是一个霸道而固执的家伙,没有人敢侵犯我,这也就够了。可是也正是从那时起,我开始变得自卑,极端。不喜欢任何张扬和高贵的东西,包括对女孩子。讨厌父权及家庭暴力。
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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