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为了争一个女孩子而火拼了三个多星期,最终以我们八组佬上帮派一个兄弟用从家里偷来的炸药炸了二组坳上帮一个兄弟而告终。后来那个炸药现场——堰埫也成了一个具有传奇色彩的地方,以至于在我成长的梦里无数次出现了在堰埫火拼的场景,甚至幻想着将来要以堰埫为背景拍一部关于成长的电影。
7
十二岁时,我懂得了调戏女孩子。
那时我已经上六年级了,会在与一群同样寄宿的学生玩跳房子、丢沙包、滚铁环等游戏里寻找少许的快乐,偶尔的也陪着大群大群的女生在教室后的空地上跳皮筋、踢毽子、抓棋子,找寻更多的快乐。
除此,寄宿的生活也让我学会了独享孤独与落寞;一个人的时候,我也可以过得很充实:
用零花钱买来最便宜的笔记本大段大段地抄小虎队和郑智化的歌词;还在上课铃响的前五分钟唱罗大佑的《童年》;在课桌上贴满林志颖或四大天王的相片;用文具盒养蚕,捉知了……在自然课完后,独自用放大镜在阳光下烧蚂蚁,将一束束死光投向可怜而微小的蚂蚁,一个光点,一股青烟,一声爆响,一点臭味,一个蚂蚁就消失了。
8
那个夏天我一直不快乐。
大黄狗也在那个夏天死了,被村里一个青年偷着杀死的。
那时村里所有人都想着发家致富,他们从一个外出打工的青年那里听说很老的狗身上一般都有狗宝,而一个狗宝可以卖几万块钱;就这样,我家的大黄狗便无辜地成为了他们猎取的对象。
我知道它死了,它再也不会活过来了。那是整个童年陪伴我最多的一个生命。
我抱着它的尸体整整哭了一夜。
第二天,我和爷爷在一个小山包上给大黄狗砌了坟墓,那里可以看见远方。在它的坟头我种上大束大束的野草,一些新的生命。
整个暑假,我变得莫名地空虚。不再喜欢做老师布置的作业,我将那些作业本折叠成纸飞机在山顶上放飞,然后独自坐在溪边踢石头。
花开的季节,绿草丛生。天亮时拿着镰刀陪父亲去很远的野山上给牛羊割草。一早上我割一捆草,而父亲割三捆。匆忙回家吃过早饭,就跟着父亲去农田里干上一天的活。锄草,施肥,挖土豆。浓烈的呼吸,激烈的汗流。穿着表哥表姐穿过的旧衣服,无任何怨言。
这一切的一切凝结了我过往的泪与笑、激情与困惑、忧郁与孤独。
从此,我离开了家,也彻底地离开了那个夏天。
9
十三岁时,我去了哥哥刚刚离开的那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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