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显然不适用于女生。
而田树常常会带一些一沾酒就吹得天南海北的朋友,他们不是泡过一百个女人就是至少上过五十个,总之,从他们自己嘴里出来的他们个个是奇才。并且欲望旺盛,常常喝两三瓶就叫嚷着要去嫖妓、唱花歌之类的。
可是我一直奇怪,对于柯蓝我为什么只有爱而没有欲望呢?我甚至想着会把她当我女儿而不是爱人一样地守护着。站在扭曲变形的城市落地玻璃窗前,我就像一个在畸形生长着的病态的孩子,面色苍白,脑海里映衬着柯蓝的脸。透明而清晰。
我跪在地上祈祷。我要柯蓝,我要柯蓝,我要柯蓝。
但强大的精神内核清晰显现着,我看到她了,她像原神一样被封在脑海最深处。
春天的时候,我还留着长长的头发。一缕缕的金黄发丝配上冷酷的墨镜让人感觉到我的冷漠。深陷而有些潮湿的眼睛执著地凝望着远方并不属于我的那栋二十八号楼的某个窗口,想象着此时的柯蓝可能会做的一切。洗衣?看书?听歌?与某个男生通电话?我低下头,再次低下头,犹豫着我是否该去属于她的那个窗口呼唤上一声她的名字。
可是我终究还是不敢,对于她的一切我一直也只是存在于想象中。
为什么爱一个人会爱得那么决绝,一张唱片一首歌,一颗石头一束玫瑰,一小块暧昧的红色和黑色,一些奇怪的意想和暗示,但一切又是平淡现实的,带着某种克制的欲念。
C:灿烂涅磐(2)
我骑着自行车,很快融入这个城市的主干道。可是我知道我怎么也融入不了柯蓝的生活。
3
星期天的晚上,一个电台的音乐DJ朋友阳萌过来找我和田树陪他喝酒,说是恭喜他又泡了个新妞儿,且一并带了过来。
其实那所谓的新妞儿我早就认识,叫程嘉禾,以前是田树他们乐队——乳房乐队吉他手的女朋友,再以前是另一支朋克乐队鼓手的女朋友,再再以前好像是某省作协某诗人的女朋友,再再再以前还好像有N个或老或少的男朋友,我记不清了。
这个城市摇滚圈子里所有人都知道曾经有一个叫程嘉禾的广东女孩儿发誓说要睡遍这里所有的摇滚乐手。所以她的脸上总让人觉得有一种无法抹去的淫荡气息,和她熟识的人甚至会很坦然地叫她一声“果儿”,但程嘉禾从来不计较这些,她甚至是很乐意别人这样称呼她的。
程嘉禾长得并不漂亮,甚至可以用“让人恶心”来形容。有点奇怪的三围,一件黑色的金属天堂的T恤,背着一个比她屁股还大一倍的军绿色帆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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