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了过去,妈的给老子滚,老子妞儿多的是,别在这影响老子们排练。
一听肖强骂她,那女孩儿死活也不离开了,并独自坐在角落里委屈地抽泣,发誓说再也不对肖强说错话了。所有的人看着这个场面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随即,肖强女朋友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那天田树他们并没有排原创作品,而是排了几首艾丽斯囚徒和珍珠果酱的歌。由于他们鼓手不在,我临时帮他们打鼓。当然,我并不是一个鼓手,所以只是狠命地打些不加花的简单节奏。沉重的双踩让我的身体变得扭曲,刻意加重的刺耳的BASS音量撼人心魄地折射着我们每一个人内心深处的那个乌托邦。
三首歌还没有排完,田树就激愤得躺在了地上。肖强的琴弦弹断了,于是他让他女朋友去琴行帮他买琴弦,他女朋友很听话地去了。
那是一间座落在江边铁路旁的小红房子。也只有那样的地方才不会受到警察和邻居的骚扰,可以肆无忌惮地敲鼓,肆无忌惮地怒吼。火车的轰鸣击落着我们奔赴远方的心。
田树总喜欢在唱歌的时候跪下身子,然后倒躺在舞台上,有时唱着唱着就泪流满面,破碎的嗓音射击着脆弱的灵魂。
我赤裸着身体仿佛在跳一种舞蹈,鼓槌在桶鼓上雨点般地砸了下来,双脚用尽身体里最后一丝荷尔蒙踩向底鼓,银色的镲片发出撕裂的回响。
琴弦断了,鼓槌飞了,人累了,音乐停了,火车开过了,天黑了。
7
萨德曾说过:让我们抛弃宗教关于灵魂不死的荒唐定理,让我们无情嘲笑这种理论,就像上帝国存在一样那么虚假和荒唐可笑。让我们以同样的勇气否定这种荒谬的说法,抛弃恐怖思想,愚昧无知和迷信吧。这位集艺术家、疯子、哲人的称号于一身的侯爵最终于1814年月12月2日死于沙郎通精神病医院。
可是我一直认为他还活着,新鲜的活着。就像柯蓝一样,即使她哪天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可是爱情在我的记忆中依然会活着。
在网络上和柯蓝聊天时,我总在试图猜测柯蓝的一切,想象着她对我的感觉。也许当一个人处在恋爱中时,他所有的感觉都是恐怖的。我使用着各种方法去寻找我们共同感兴趣的话题,可是一个女人又有谁能真正的理解呢?我也许只是在做一个对别人来说可笑而无谓的游戏,自己拿尊严去当了一次马戏团的猴子。
然而对我来说,爱情中是没有尊严的,心甘情愿为她去付出。
每次路过柯蓝的楼下,我都会站在那个窗口前等待好久好久。我甚至常常伸出双手去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