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不时偷看六楼的窗口,然后慌乱地拨着同一个号码。手指在琴弦上鲜血直流,口中却发不出任何声响。你幻想的怀里躺着一个清纯的女子,吻她白色的裙子,然后你们的身体会纠缠在一起,灵魂在瞬间射向她的最深处。
你为她组建了一支乐队,为她弹琴,为她敲鼓,为她歌唱。
你说你就是她的。可是她是否也是你的呢?
你开始为她写情诗,然后发到她的邮箱,可是你并不知道,她并没有邮箱。即使有,她也从不曾开启。
你注定只是等待。乌托邦的青春挤炸着你对她的等待。——3月3日,春天,武汉某小巷。
9
一些时间以来,田树一直在策划他的大型摇滚音乐节,并准备拉过来些北京的著名乐队作为嘉宾。
由于阳萌在电台的特殊关系网,田树去找阳萌为他的摇滚音乐节拉点赞助。
我开始带着我的乐队疯狂的排练,期许着能在摇滚音乐节上大放光芒。我们在东湖一个小村子里租了间房子,买了许多大大的棉被钉在墙上以做隔音,同时找一些朋友借了些音箱设备,然后没日没夜地排练。
在每次排练时,我们会提很多啤酒,每排完一首歌我们就一人喝一瓶啤酒,直到空啤酒瓶顺着墙面摆齐一面墙后,我们一天的排练也就停止。
田树说,这是中原地区最大的一次摇滚音乐节,能上台的乐队一定要牛逼。一定要牛逼。田树一个劲儿地强调要牛逼。我不知道牛逼是不是就代表一种艺术性。
由于阳萌一直忙着自己江边新开的一家小酒吧,所以根本就顾不上拉赞助的事。于是我和田树常常奔走于各家琴行及文化公司之间洽谈商业赞助,但很多人一听说是摇滚演出立马翻脸说不懂那玩意儿,并大声说对于这样的疯子节不感兴趣。看着那些商业的脸,我记起在国外早在60年代中后期的大型露天演唱会中,毒品和糜烂的音乐,堕落的价值观念就顺利地成为了摇滚乐的美学基础。20世纪70年代中后期,性手枪以左派政治理想主义者,朋克摇滚的名义,在英国迅速确立了自己的重要地位。直到今天的垃圾朋克的流行,愤青文化的泛乱,导致人们在一听到摇滚这个词时,就先入为主的将它定义为消极。这是一种可耻的亚文化现象,一些肤浅的人们在拒绝别人的同时也拒绝了自己。
但我和田树并没有放弃,我们相信我们总会成功的,所以一段时间以来,我总在每个傍晚约上田树在酒桌上谈论音乐节的策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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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头发断了。于是我坐在台阶上抚摸自己的脑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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