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灿烂涅磐(8)
在春天,阳光总是那么明亮地洒在我的脸上。我一个人不停地走着,走着,接近于本质与永恒。一个人走着,一个人走着,走着。
7
我的生命里总是有着无法停止的时间性。
星期天一大早,几个韩国朋友就打电话给我说让我跟他们一起去教堂做礼拜。于是我在半睡半醒中做着一个关于未来的美梦。后来我彻底的醒了,也许只是进入了一个新的梦境。
坐上572路公汽到达司门口的感恩堂时,几个韩国人还有几个蒙古人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他们习惯于用拥抱的方式来表示友好,这让我很不自在,甚至是讨厌。
祈祷的形式总是千篇一律,唱完赞美诗,就集体拿着圣经开始朗诵了起来:
你出兵攻打仇敌,就要远避诸恶。
你们中间若有人夜间偶然梦遗,不洁净,就要出到营外,不可入营。到傍晚的时候,他要用水洗澡,及至日落才可以入营。
你进了邻舍的葡萄园,可以随意吃饱了葡萄,只是不可装在器皿中。你进了邻舍站着的禾稼,可以用手摘穗子,只是不可用镰刀割取禾稼。
读完上面的三段话时,我的头开始肿胀了起来。手中的圣经在跳着放荡的舞蹈。
我默默地祈祷:我的上帝,请将柯蓝许配给我。
8
在这个黄昏,我逃回了自己的床上,看着一切陌生而又好似万分熟悉的东西,感觉它们都不属于我。
激动的时候,鼻孔开始流血了,这是我从小的生理毛病。神经系统处于混乱状态,一天,一年,直至黑色的死亡降临。我变异的畸形的生长欲,随着死亡的降临,一切似乎都在变老,褪色,暗淡。
电脑里传来“声音与玩具”的《完美的一天》,在他们的歌声中我开始着迷。真的,我想得到的东西太多,却只能用一无所有来满足我的欲望。我试图以柯蓝为原型创作一系列艺术画像,可是我的脑子被她塞满了,没有任何关于她的灵感被挤出来。
我打车跑到阳萌的酒吧,里面并没有什么客人,只是几个长头发的男子在那里调戏着一些看似大学生模样的女孩子。瞬间,我不想停留在那里,转身从酒吧走了出来。
站在街边给荀沫打了一个电话。她说她正在应付家教,于是我什么话也没说就挂断了。后来我一直在街上走,刚好这时荀沫又打电话过来问我什么事,我说没什么事只是无聊想找你聊会天,然后她问我在哪里,她说她马上过来找我,让我找个地方等她。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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