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是我们理所当然地罢演了。我想,那样的场地不用说30W,就是300W也不够,吉他会失真的音都无法听到,没有回响,乐手在台上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弹什么,鼓的声音是飘的,所以总会有人跟不上节奏,这样的事情我们已不止一次两次碰到了,所以再也不敢上这样的当了。由于我们的罢演,主办方立马变脸了,连瓶矿泉水都没给我们喝,后来我们还自个儿租车回来的。
C:灿烂涅磐(9)
10
阳萌的敏感之花酒吧因为一些媒体或网站的报道,知名度渐渐地高涨起来;并且不间断地有一些国内知名乐队来做巡演,为此阳萌还专门找人做了一个网站,敏感之花。
程嘉禾开始真正地忙碌起来,找人做海报宣传,招酒水服务员,并自己亲自当起了收银员;她还在酒吧的门前竖起一块大大的广告牌,上面是乳房乐队的海报。有很多听众慕名赶到敏感之花酒吧,程嘉禾像赶狗一样打发着他们。然而当有一些外地知名乐手来酒吧演出时,程嘉禾开始暴露她特有的风骚。
一直无法想象的是在一次文化聚会后,程嘉禾居然睡到了我的床上。在我将她的衣服全部褪光后,我终于清醒地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然后又帮她一件一件地穿了起来。当然,这些阳萌是无法知道的。我开始为阳萌感到悲哀,程嘉禾背着阳萌究竟上过多少男人的床?我知道她有某种天生的恋男癖,对欲望有着无法自控的迎合。
荀沫来阳萌的酒吧义务做了一段时间服务员,她说是想体验这种酒吧生活。于是每天放学她都不回家,直接奔赴酒吧。偶尔她会打电话给我让我看看她新写的实验小说,什么《木拉场》、《感恩而死》之类的。
我将琴和音箱丢在了阳萌的酒吧。无数个白天我写不下去东西时就坐在酒吧里练琴,抽烟,偶尔狠命的敲鼓。
一个星期后,在一次酒桌上,我和我们主唱打了起来,后来我们乐队解散,再后来我几个哥们又跑去将那主唱打了一顿。我想起那主唱曾带过妞儿在我的房间里鬼混,我就将房间里所有东西更新了一次。
11
春天真的就这样结束了。我的胡须还没长长就结束了。
阳萌在电台的节目中无比伤感地播放着各种缅怀春天的歌,并在策划以结束春天为主题的一系列节目。
自从认识阳萌后,我说话养成了不直接的习惯,并变得莫名的伤感。也许我只想去晒一次太阳。真正地去晒一次太阳。
哪怕精神错乱,最后在柯蓝的楼下画一张关于死亡的画也行。阳光直射在柯蓝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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