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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意识到我的生活从来没有像跟羊君在一起时这样自由过,我们可以在西单手拉手逛上一天,然后照各种各样的大头贴贴到墙上;我们可以从西直门一路步行到后海去那些静吧接吻;我们可以在王府井的街上拿着音乐杂志吃冰淇淋;我们可以找各类艺术片躲在房间里看上三天三夜不出门……
5
自从我的新小说出版后,就陆续地有一些杂志记者要为我做采访,写人物稿之类的。其实我知道他们想采访的终极目的并不是我的书,而是为了他们杂志的版面或是自己写作的稿费,我只不过是刚好给了他们一个商业的借口罢了。
每次做完采访,我都要象征性地送他们一本书。其实我知道我的那些书他们根本就不会看,也许在我转身的刹那就被他们丢进了垃圾桶。但更多的时候,我也宁愿他们不看而丢进垃圾桶,仿佛摇滚乐一样,我所表达的东西他们也无法接受和理解。
其实我也一直是一个不会写东西的人。之所以写了那么多东西只是因为感情丰富,只是因为需要找寻一种纯粹的表达方式。
当羊君知道我写小说后,开始用一种另样的眼光看着我。后来她带我认识了很多做艺术的朋友,做前卫艺术的、画画的、做电影的、编辑出版的等等,但他们无一不是一直寄生在理想的边缘。每次和一群摇滚乐手吃完饭,酒钱还得相互凑帐才能付齐。看着那些生活的贫穷及理想意志的坚持,我感觉到一个群体的边缘化。
或许上升一个高度,这是一个人文知识的边缘化。当我看着一些做艺术的朋友纷纷挤向国外的时候,我看到了文化与政治的对立。也许那些艺术家寻求的只是他们心目中的那片纯净,就像鲁迅所追忆的少年闰土一样,可是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属于我们的波杀米亚的真正意义所在?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拥有真正的自由?
至少对于我和羊君来说,我们早已没有了对于自由的妄想。自由对于我们来说成了一个真正的乌托邦。
6
一天,我和羊君站在长安大街某天桥上数落北京的女孩子。
我早就看过石康对于北京女孩子的描述。大致意思为:胸部平平、腰肢粗壮、脾气怪怪。前面两点跟现实大致差不多,但对于脾气我想北京姑娘可能是全国最好的,她们是最热情的,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北京女孩从来都没有什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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