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场幻觉。梦境里的发生,不过是我一个人的翻来覆去。
布拉德雷说:悲剧如果不是一种使人感到痛心的玄秘,那就不是悲剧。
所以当阳萌打电话告诉我他和程嘉禾已经分手时,我高兴地叫了出来。我说你早该踢了她了,她真的只是一个放荡的女人。
阳萌说,可是我还是舍不得她,至少她懂得我真正需要的不是爱情,而是俄底普斯的欠缺。当我和那些女大学生在一起的时候,只有欲望,而她们对于我,也只有好奇。
后来我问阳萌,我说你知道现在程嘉禾去了哪里吗?说不定她现在正在另一个男人床上尖叫呢。
阳萌陡然低沉了下去,似乎开始抽泣了。
我们在电话中沉默了五分钟,彼此没有说任何话。
2
我给荀沫寄了一封信。只是一个空空的信封,没有留下任何关于我的一切,包括寄信地址。我只想表明我依然存在,依然记得她这个朋友。
我猜测她在收到信的那一刻正在写着小说或是弹着琴。她总是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让人似懂非懂。她说创作是需要一种状态的,我一直希望我也能疯掉,纯粹为了创作而疯掉,可是我达不到那个境界。
E:欲望废墟(5)
也许像荀沫这种有独立精神及恒心并且准备为创作献身的悲剧,我们只能看做是一种命中注定。我担心着荀沫有一天会真的疯掉。一个人喜欢一种生活总是有一个理由的,尽管在很多时候这种理由在表面形式上并不存在,但当他们从学校逃到社会,在城市里放纵着自由的时候,却从心底里反感这种自由;于是他们在不断地追随中迷失自己,承受着脑袋里的剧烈痛苦。
生活中的希冀最终都是在最绝望的时候从心间折断,心底的空虚使得周而复始的生活没有了感觉。没有感觉便是生活中最大的恐惧,于是只能强迫着自己去相信或是希望。
想到荀沫,就让我想起Bark Psychosis音乐中的那些低语和尖叫。滴水般的琴声,无力的冲动,茫然的BASS,一切听起来都是那样的撼动血脉及心坎。而Bark Psychosis只是在迷惘诉说着关于伊甸园的精神。他们一直在融化成纯洁氛围的边缘,丰富多姿的心灵随着死一般的寂静和震耳欲聋的噪音起舞与飘零。再后来的日子,Bark Psychosis只是低调的行走,为了艺术献出生命的精彩。寂寞的游离在后摇滚、实验音乐、氛围音乐的边缘。他企图用最真实的声音去告诉我们生活的龌龊和现实的肮脏。
同样,我也一直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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