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只哥特乐队在齐奏一首《美丽的废墟》的曲子,柯蓝、荀沫、羊君、程嘉禾、路辰等人穿着黑白相间的圣服站在唱诗班的队伍里,表情一致、口型统一地无声哼唱。
这时那颗花生再次跳了起来,并开始飞翔。一张漂亮的女人的屁股变成一个物质的面包阻挡在每一个通向美丽地狱的战士面前。后来一张张熟悉而陌生的脸闪现于我面前。
2
在做了一次无畏而决绝的轮回后,我再次回到武汉。
感觉身边已没有了朋友。自己的回归也仿佛一次成长分裂后的青春终结。
我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发现自从入冬以来,我的窗帘就一直紧闭着。房间里还有我们乐队排练后留下的残局,我用脚轻轻地踩了下底鼓,听到的是一种破碎而冗长的回音。
房东总是喜欢在我房间开灯的时候跑过来找我要房租,然后悻悻地离去。他们知道我很穷,但还是不厌其烦地来向我收租子。为了躲开这些无聊的场面,我就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行走,寻找一双红鞋子。
这是我离开家的第七个年头了,依然找寻不到任何存在的意义。
躺在床上我写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个随笔,《一个存在主义者的自白》。
外面雪下得很大。鼓声回荡。
3
我将一盘《哥特时代》的DV碟塞进电脑里,于是我看到了梦想的脆弱与物质的胜利。然后我再听《荒漠旅行》,那些沧桑的呐喊及无助缠绕着我还算年轻的身体。我意识到自己好久都没走出房门了,身上也很久没有女孩的味道了。我是否该去街上碰碰运气,然后带着她回家,天亮说再见?可是我知道我要的并不是这些肤浅的需求。我只是需要爱情而已,哪怕是一丁点儿。
轻轻地弹奏着和弦,吉他总是跑音,怎么也找不到正确的音度。邻居们开始陆续地跑到我的房间来,有的甚至在我的房门上贴上纸条,反抗我大声的放摇滚乐。那些遗失的记忆碎片在音乐声中变成一个个的文字储存在我的大脑,打开电脑却一片空白,仿佛那些东西注定只能储存于我的身体里。
沿着楼下的那条小道一直走,在一个地摊上吃烧土豆,再返回房间,每天过着这种差不多的单调而重复的生活。
感觉身体开始发霉的时候才拿着脸盆装着衣服去对面街上一条胡同里的澡堂洗澡。久久地浸泡在淋浴里,身体伸张着久违的欲望,看着每一个路过的女孩子都有种想要拥抱她们的冲动。
4
我生病了。常常独自站在阳台上抽烟,向楼下路过的每一个人头上扔小石头,像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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