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强韧,竟挣扎著活了下来。
五个昼夜,元渭一直守在柏啸青身旁,寸步不离,连折子都在他身旁批阅,早朝就根本没去。
眼见著柏啸青的情况已稳定下来,早朝也实在不能再拖,元渭方满面疲态的,再度出现在朝堂。
柏啸青这件事闹得这麽大,一向勤政的元渭,又五天没上朝。尽管封锁了消息,但朝廷的重臣,比如凌逐流,应该已经知道。
元渭坐在龙椅上,一边听大臣们禀告积压了五天的政事,一边等著有人带头参柏啸青的这件事。
结果到了最後,到底也没见著谁直接参奏。
就是凌逐流在其间隐晦的提起──
眼下,皇城中百姓群情激愤,不时集结,要求刑部尽快对国贼柏啸青量刑处死。
想想也对。这种事情闹到朝堂上,君臣该处於何等尴尬的境地?
看来凌逐流尽管知道,也对外界封锁了消息,到底顾及了朝廷体面。
既然这样,元渭也不能不给他一颗定心丸。
所以,元渭有条不紊地交待、处理完了各位大臣的参禀,带了这麽一句:“国贼罪无可赦,朕自会给天下人一个交待。”
言毕,便退朝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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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朝之後,元渭直接唤几个人,抬了明黄软轿,直奔吟芳宫剪风院。
那里是柏啸青所在的地方。
十一年前,柏啸青、元渭以及元渭的母後,都住过那里。
复国回京後,整个吟芳宫就空下来,没安排任何嫔妃入住,元渭似乎在有意无意间,在保留一个回忆、一份念想。
柏啸青生死线上挣扎的这几天,需找个安静地方悉心治疗休养。元渭一下子,就想到了吟芳宫。
抵达剪风院门口的时候,元渭落了轿,步行进去。
从前,他常和柏啸青一起,坐在那里斗蛐蛐的石凳石桌都还在院子外面,只是不复当年的光润洁净,暗暗爬满苔藓。
元渭见了,心里就有些酸疼。连忙别过眼,迈开步子,直直走向寝间。
寝间门口,一个药炉正咕咕地炖著名贵药材。大股浓重的药香气,扑面而来。
门是开著的。元渭走进去,看见一名老御医坐在包锦缎的凳子上,守在柏啸青床头,轻声问道:“他现在怎麽样?情况再没有反复吧?”
老御医连忙起身,朝元渭弯腰回答:“还在昏迷中,却已无大碍……只是有些话,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
元渭撩开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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