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怀里的人轻轻发颤,她急忙克制住脾气。
“请姑娘原谅。我一直盯着妳,只因我正在练一种西方的武功,名叫“始终凝视功”。”男人开朗的语调,吸引妙歌的视线凝在他灿烂的笑颜上。“此功运行的过程和姑娘的“稳坐如山功”同样奇妙,不容中断。”
“始终凝视功?”她阴森地笑了。
“稳坐如山功?”男人朝她挑衅似的扬眉。
妙歌极力隐忍泼辣的性子。“你再看啊,眼珠子掉出来也不让你!”
“姑娘错了……”男人正欲纠正妙歌的想法,一道微弱的呼唤,突然截断了他们一触即发的气氛。
“妙歌,出事了么?”清澈的声调,非常动听。
妙歌怀里的人轻声咳了咳,白纱下的脸让人看不清。
“你醒了?”妙歌惶恐地抱紧小风。“我吵到你了?”
小风摇首。“妳和谁说话?”
“一个怪人。”妙歌大声说道。
“我瞧瞧。”小风抬起脸。
男人没见小风露面,只见白纱晃了晃,小风已发出讶然声。
“你认识他?”妙歌顺着小风讶异的声调追问。
“不。”
“肯定不认识。”
小风与男人一前一后,异口同声回答。
“看阁下的装束……”小风向男人开腔。
妙歌随即认真地端详起男人的衣着体态——他穿着麻衣粗布,样式简单,脚上是双兽皮制成的靴子。
“有何问题?”妙歌歪了歪下巴。“只是比别人粗野了一些嘛!”
“妳看他的头发,因长年风吹日晒呈赤红色;他的眼睛则是罕见的蓝色。尤其要注意他衣服上的一样小玩意。”
“哪儿?”妙歌急问故意停下的小风。
她掩不住兴致的神态,泄露了她对这陌生男人的兴趣。
小风藏在白纱内的双眼,闪烁笑意。“瞧见他腰侧的铜圈没?妳看那纹路,是逃亡农奴的证明。我猜,他应该是北国蛮族,或荒野山地的农夫。”
妙歌愣了愣。假想着男人是逃亡的农奴,生活十分艰苦,她忽然备感沉重,整个人透不过气。
满车俱寂,唯有小风清丽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教人分不清他是在开玩笑,或是陈述事实。
男人不置一词,悠闲的态度增添了他的神秘感。
“你说的是实话?”妙歌靠近小风,手掌掩住小嘴,低声追问。“他长得还满好看的呀,不像山夫农奴。”
“嗯,满好看的呀!”小风故意说得娇滴滴。
“什么呀!”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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