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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歌接到他怨恨的视线,不明所以地眨眼。他在气什么?
“走!”沙某人不容反抗地拉过妙歌,强行带她离开。
“姓沙的,你又是发什么病?”阴晴不定,比六月的气候更难预测。
沙某人扳过妙歌的肩,与她正面相视。“他交欢过度的情况,与他受伤的时间相近!妳知道吗?”
“知道又如何?”她不懂。主子与谁欢好是主子的自由,他没理由为此气愤!
“妳明知他有伤,还与他欢好?”怨气蔓延至全身,沙某人心中怒火正熊熊燃烧!
“你胡说什么!”妙歌听懂了他的意思,猛打他的手臂泄愤。“我相他并非你所想的那种关系!”
“妳成天挂念着他的衣食住行,时刻守在他身边,妳说你们之间没有可疑的关系?”骗谁啊!
“谁允许你用“可疑”来形容我们了?”妙歌的脸蛋瞬间结满冰霜。“再说,沙城主,我们和你并无关系!”
“妙歌,将来的事没人说得准,话先别说得太早。”沙某人温柔地笑,蓝色眼睛绽放出异样寒光。“我非常不喜欢房里的病美人!在雷城,我只需一个手势,就能让我不喜欢的人消失。”
“我知道你有权。”妙歌异常镇静。
“那么──”
“可我不相信你的威胁。”她抢了他的话尾,摆出无惧的脸色。
“妙歌,我不是在说空话。”沙某人面容严酷。
妙歌自信道:“我明白。”
“妙歌!”他不觉得她明白。
“我知道你!”妙歌挺直了腰,冲着他笑。“你不会要挟我,不会为了降伏我做一些伤害我或别人的事!”
她说得笃定,彷佛对他有着至死不渝的信任。
“妳哪来的自信?”沙某人茫然。
“我知道你的为人呀。”妙歌眨眨眼,俏皮盈满她的脸。
只为她一句话,沙某人原先郁闷的心情,豁然开朗。
“妙歌,告诉我,他对妳究竟有何意义?”沙某人无比和善地询问。
妙歌撇了撇嘴。姓沙的真该改叫“阴晴不定”!方才冷厉无比,现时又温和得像只绵羊?
“妙歌!”他催她回答。
“我对他只有感激之情、回报之心、维护之意。”妙歌抬头,由衷说出她对小风的感觉。
沙某人追问:“男女之爱呢?”
妙歌摇头。“我把他当我的亲人。”
她从未对主子心动,只是疼惜主子,视为家人一般的爱他。
“他救过妳?”沙某人撩起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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