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过头来安慰人。
“警方宣布公路有限度开放,我下午开车去看他们,你可要一起来?”
小山还没有回答,只听见身后一声哈欠。
常允珊起来了。
没有化妆的脸隐约看得出做过手术的痕迹。
她闲闲斟杯咖啡,添了牛奶加糖,把小山叫到她身边坐下。
然后她很客气地对新婚丈夫说:“小山与我不去什么地方,你一个人去办事吧。”
余先生有点失望。
“你听我讲,据说依斯帖也在那里,加上我们,多么复杂,你一人快去快回,方便行事。”
余先生申辩:“一家人行动一致。”
常允珊说:“你有话,讲完了才回来,这次缩短蜜月行程,十分扫兴。”
“家里有事不得不赶回来,下次设法补偿。”
常允珊苦笑:“下次结婚还是下次蜜月?这次假期计划整年。。。。。。算了。”她挥挥手,“不谈了。”
她蹬蹬蹬跑回楼上。
沈小山不相信耳朵。
一模一样的抱怨,与沈宏子在一起时是这种口气,今日与余某人结婚,又是同样的牢骚。
换而言子,对方仍然不够体贴细心,还是没有以她为全宇宙中心,不算是永远的裙下不贰之臣。
这就是一般成年女性对伴侣的要求吗。
多么幼稚可笑。
余先生对她说:“小山,我出去五金店买小型发电机给他们带去。”
他披上雨衣上街。
小山站在檐蓬下看雨景。
常允珊换了便服,站在女儿身后。
她轻轻说:“忽然做起标准父亲来,吃不消。”
“你应该替他高兴。”
“那三个男孩不是我的孩子。”
“妈妈,他们有名有姓,他们叫余松开余松远余松培。”
“明是混血儿,叫亨利狄克汤姆不就行了,偏又取这些佶屈聱牙的中文名。”
“妈妈。”
“你的名字多好:小山,笔划简单,发音响亮。”
小山摇头。
“还有,那个老大还不是他生的,一并也拉来认作亲儿,这是什么意思?”
常允珊牢骚越来越多。
小山知道她有责任引导母亲思路回到正途。
“妈妈。婚前你已知道余先生背景,你俩全盘接受对方的过去才结为伴侣,有话那时已应完全说明,今日不得噜噜嗦嗦。”
常允珊怔住。
女儿竟教训母亲,而且批判得那样有道理。
小山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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