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们没有人能在天黑前回到家。
「你可能记得我提过在北部发生了一起不幸事件。」
「记得。」
「下午我在蓓尔美街瞥见的男人和那起事件有关,他名叫裴奥世。我回家迟了是因为看到那个可怕的家伙使我有点儿惊慌失措,我绕进一家茶馆喝茶压惊。」
「说说这个裴奥世的事。」
「总而言之,他指控我害死他的妻子,」她停顿一下。「他说的或许没错。」
拓斌沈默片刻,思索那句直言不讳的陈述。他倾身向前,把前臂搁在大腿上,两只大手在两膝之间松松相握。他凝视著废墟周遭蔓生的杂草。
「他归咎於你的催眠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