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麽学也学不会。」
「一派胡言。」
「我不懂你为什麽想学习媚功;」拓斌说。「没有那项本领,你也做得很好。」
「我认为那是侮辱。」
「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她眯起眼睛。「也许我会喜欢魅惑某些男人。」
「例如我吗?」他微笑。「心意令人感动,但没有必要。我很满意你现在的样子。」
「真是的,拓斌。」
「我觉得你我对彼此个性的了解,超越了虚情假意的陈腔滥调,和没有意义的恭维奉承。」
「你说的或许没错,但我觉得媚功是非常有用的调查技巧。不先亲自实验看看,我实在不甘心放弃那个主意。」
「我希望你会谨慎行事,夫人。我不确定我的神经承受得了你的大量魅力冲击。」
她受够了他的揶揄。「放心,我不打算把辛苦学来的媚功浪费在你身上,反正我也不相信魅力打动得了你。」
「的确。」他压低声音,显示他不再是开玩笑。「但如果你决定要做魅力的实验,那麽我必须坚持你只能以我为对象。」
她在他眼中看到既危险又令人兴奋的神情,但不确定该如何解释那种神情;她觉得其中带著些许嘲讽。现在正是魅力会很管用的情况。
「为什麽我只能以你为实验对象?」她轻声问。
「我无法心安理得地让你使其他无辜的男人遭受危险。」
「而你不是无辜的男人。」
「那是一种比喻。」他的视线投向她的背後。「谈到媚功一流,杜夫人来了。」
薇妮有点失望娇安选在这时、在拥挤的舞厅里找到她。和拓斌斗嘴总是令她神志清朗、心情舒畅。
但是,正事要紧。
她稳定心神,转身迎接朝他们走来的高贵妇人。
杜娇安的年纪在四十五岁左右,但浅金色的头发成功地隐藏住泄漏底细的白发。典雅细致的五官和卓越的时尚品味,使她经常被误当成三十出头的少妇。只有近看时注意到的眼尾细纹和世故眼神,才能让人猜出她的实际年龄。
虽然守寡整整一年,娇安仍然穿著黑色和灰色来纪念亡夫。尽管服装的色调有限,但样式在芳雪夫人的精心设计下却是时髦无比。
「原来你们在这儿,薇妮,拓斌。」娇安对他们两人微笑。「很高兴今晚见到你们。我猜敏玲和东宁正在尽情地跳舞。」
「是的。」薇妮很满意地答道。「这对他们两个来说,都是另一场漂亮的社交出击。我无法告诉你,我有多麽感激你为我们弄到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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