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回答了你的问题,我亲爱的朋友?」
她在胡思乱想,薇妮心想,浩华没有在尝试催眠她。也许她快要成为神经衰弱的受害者了。
把注意力转回笔记上,她毅然决然地继续进行。她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但她必须绞尽脑汁才能想起来。
「瑟蕾偷的那件骨董属於班克斯爵士所有,」她说。「你与他相识吗?」
「不相识,我亲爱的朋友。」
怀表垂饰缓缓摆动著。
「你认为瑟蕾有没有可能设法结识了他?」
「我不明白怎会有那个可能,」浩华皱眉。「除非她在认识我之前就与他相识。」
「我没有想到那个可能性。」她用羽毛笔在墨水瓶的边缘轻敲几下。不知道她是不是因此得知手镯的事。」
敲……敲……敲……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亲爱的朋友。」
她突然发觉笔尖轻敲墨水瓶的节奏与怀表垂饰的摆动相一致。她连忙住手,把笔放下。
「你想要确定瑟蕾用什麽方法得知那件骨董的事?」浩华说。
「对。」薇妮合起日志。这次抬起头时,她回避他的凝视,把目光对准挂在房间对面墙壁上的一幅画。她努力显得若有所思,而不是粗鲁无礼。
浩华沈默片刻,然後低不可闻地轻叹一声,把怀表放回口袋,开始在书房里走来走去。
「我认为最有可能的解释是,她的情夫告诉她手镯的所在和价值。」他说。
「如果他都知道,为什麽不自己动手?偷窃是危险的事情,为什麽派她去做?」
「我告诉你为什麽。那个混蛋太胆小,不敢冒险进入宅邸。」浩华激动地说,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头。「他宁可逼瑟蕾去冒那种险;他利用她,然後杀害她。」
「对不起,浩华。我知道这令你很不好受。」
「请原谅。你只是想帮忙,但一想到那个勒死她的混蛋,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了解。」
书房门在这时突然打开。拓斌瞥她一眼,然後立刻把注意力转向浩华。
「抱歉打断你们的私人谈话。」他说。
他的语气显示他毫无歉意,薇妮心想。事实上,他怒不可遏,除非她错得离谱。
「没关系。」浩华圆滑地说。「我们在讨论调查的事。」
「原来如此。」拓斌望向薇妮。「我相信我们有约在先。」
「真的吗?我好像不记得—;—;」他的表情使她咽下剩馀的话。她露出她希望是那种很专业的笑容,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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