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这件事情里是夥伴。」
「可恶,薇妮,你有可能受重伤啊!」
美琪在他们上方低声轻笑。「看来是女士帮了你一个大忙,如果你问我。」
「我没问你。」拓斌说。
美琪格格地笑。
「我建议我们改天再吵。」薇妮俐落地说。「我们有正事要做,如果你没有忘记。」
他小心翼翼地摸摸下颚。「我记得。」他抬头望向美琪。「你认不认识那两个男人?」
美琪摇头。「从来没见过。我猜是两个强盗在街上看到你们,决定跟进来抢劫。」她指指背後敞开的房门。「上来吧!如果你们还想问问题。」
「非常想。」拓斌跟在薇妮後面爬上楼梯。
他们跟著美琪进入一个昏暗、简陋的小房间。薇妮把烛台交给美琪,坐到没有生火的壁炉边的凳子上。拓斌走到窗户前俯瞰巷道,她纳闷他是否希望能看到那两个攻击他的歹徒。不大可能,她心想。
「我们想问你一个名叫裴奥世的人。」拓斌说,没有转身。「听说他过去几天经常找你服务。」
「姓裴的是个混蛋。」美琪把蜡烛插回烛台,把烛台放到桌上。她在桌边坐下,拿起桌上的琴酒倒进一个玻璃杯里。「他有一阵子确实是我的客人,但自从他上次做出那种事之後,我再也不会接待他了。」
「他到底做了什麽?」薇妮问。
「这个。」美琪把脸转向烛光。「害我这几天都无法工作。」
薇妮这才看出美琪的眼睛周围有严重的瘀伤。「天啊!他殴打你?」
「没错。」美琪喝下一大口琴酒,然後放下玻璃杯。「干这行的女孩必须有弹性,但有些事是我不会容忍的。动手打我的男人休想再进这个房间,我才不管他是多高贵的绅士。」
拓斌在窗前转身,目不转睛地盯著美琪。「裴奥世什麽时候殴打你?」
「上次来找我的时候。」她皱起眉头努力回想。「我想是上个星期三不,星期四。他头几次来找我时,表现的都还算正常。有点粗暴,但没什麽大不了。但上次他大发雷霆。」
「大发雷霆?」薇妮小心翼翼地重复。
「对。我以为他发疯了,只因为我取笑了他几句。」美琪又往杯里倒了些琴酒。
「你为什麽取笑他?」拓斌问。
「他来的比平时晚。将近黎明,我刚刚上床睡觉。他敲门时,我把头探出窗外,立刻看出他心情不好。我差点不想让他进来,但他一直是个好客人,总是在道谢之外多给小费。有钱得要命。」
她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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