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萍:“你怎么啦,身体不舒服?”
黄鹤手按得更有力些:“没有。”
“你说呀,哪里不好过?你说呀。”谢萍站在床上,象只要出笼的鸟儿想从壁缝里钻过去。然后又急忙穿着衣服:“你开门!”
门开了。黄鹤弯腰捧腹回到床前。
黄鹤:“何必大惊小怪呢。刚诞生不久的老毛病——胃病。我才不把它当回事。”
谢萍:“你呀!”
谢萍风风火火跑出去,又急急忙忙赶回来,买了药和饼干:“听说饼干治胃病也很灵。”
黄鹤:“萍,谢谢你。”
吃过药,黄鹤坐在床上。
谢萍坐在床沿,替他擦着汗,手有些颤抖,替他揩着嘴角的水痕,手也不平稳。
“你躺下吧。”谢萍替他垫高枕头,扶他躺下,“好些了吗?”
黄鹤没回答,双手按摩着腹部,痛苦在他的嘴角涟漪一样荡开,荡开。
谢萍措手无策:“揉揉会痛得轻些吗?”
回答她的是一声呻吟与死蛇船的滚动。
谢萍伸出了手,一只从犹豫到果断,从畏惧到勇敢的手按的黄鹤的腹部。
黄鹤抓住她的手腕,随着她的按动,在腹部轻轻地推,慢慢地移。
两只手轻轻地推,慢慢地移。
突然,谢萍的手象触电似的跳了起来。
黄鹤:“萍,你累了,歇一会儿。再给我喝点水。”
谢萍:“吃几块饼干吧。它也能治胃病。”
黄鹤:“不,我想……。”
谢萍:“想吃什么?”
黄鹤盯着她,努了努嘴。谢萍不敢韬拗他那双固执热烈的眼睛,腑下脸去。
黄鹤乘机拉她躺下。
又一个长长的,忘却一切,颠倒世界的吻。
“妈妈!”一声发自肺腑的呼吸,黄鹤象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一样埋进谢萍的怀里。
谢萍:“鹤,你这样多情,我怎么受得了呢。”
黄鹤:“我太激动了,我太幸褔了,我太感谢你了!”
“鹤,”谢萍把他枕在手臂上,脸对着脸,今后也许你会后悔的。你是个前途无量的作家,我是个普通女工。一旦你名声大振的时候,你还会爱我吗?
黄鹤:“萍,一切山盟海誓都是文学家们首先编撰,然后让痴情男女去照本宣科的。如果要我再宣读几段,那实在容易,也实在乏味。如果枯这几天的接触中,你发现或感觉到,甚至朦胧地感觉到我是个对爱情专一的人,我们现在就可以分手。”
谢萍疑思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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