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被传染,就强行自己让医生打了一针。打完针后,我就往宿舍走,走到一楼楼梯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听完专机工的回答,我担心她得“非典”的心放了下来,心里暗暗地祈祷:“我的姑奶奶,千万不要有第二次晕针,否则,我都会被感染上晕针的症状了。”
恰在此时,我手机铃响,我翻开翻盖接听,电话里传来生产部长燥急的声音:
“总经理,快回来吧,裁床在闹事,我们制止不住……”接了这个电话后,我不是要晕针了,而是要晕倒了。
我交待李斌几句,自己开车赶回公司。停好车;我往办公楼跑,在二楼楼梯口转上三楼处;见十多个男员工手拿铁条往楼下冲,我一见;吓了一跳,男员工们的冲击把我挤在了楼梯的最边沿,这时的男员工也不管你总经理不总经理的,现在在他们眼里的,是一种复仇血恨的表情。他们从我身边冲下一楼,只一会儿就传来一片喊叫声:“打死他,打死这个王八蛋。”
我马上拔了110报警电话。然后返回一楼,只见裁床那些男员工在围击攻打一个二十来岁的保安,我马上冲进去,劝说道:“干什么?干什么?天大的事不能商量解决吗?”
有几个听到我的叫声停了下来,但还有几个在与保安对峙。
我把他们拦开,站在保安面前,说:“什么事如此声势浩大的?”
裁床的你一句我一语叽叽喳喳麻雀一样在叫,让你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你们不能一个一个说吗?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我到底听谁说啊?而且你们说些什么,我一句都没听明白。”我大声说道。
裁床的人停了下来,一位广西唛架师从这些人中站了出来,手中拿着铁管(一根六分水管),指着保安吼道:“他昨晚强抱我堂妹!”
“有这种事?”我把脸转向保安严肃地问道。
“没有,他们在胡说八道……”保安话还没说完就被唛架师打了一拳,他一动手,其他人也一起围攻保安拳打脚踢。
这时来了几个管理人员拦住了裁床男员工,从他们中间的人堆里把保安从地下救了出来。
此时的保安已是鼻青脸肿,嘴角还流着血,白衬衫也被血迹染红了,衬衫也扯烂了,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很难看。
110特警这时进来,问裁床人员:“怎么回事?”
广西唛架师回答特警说:“这个王八蛋保安昨晚强抱我堂妹!”
特警追问唛架师说:“你堂妹呢?”
唛架师转身把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女孩子推在特警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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