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有意义,正如那古诗中的蜡烛和春蚕,它们一定在
成灰和丝尽以后,才算“徒劳”完毕。从死亡的终点站来回溯人生,一切似乎都是
“徒劳无功”的;但是你若换一种角度,也许你会发现,正因为一切都要成友丝尽,
所以把握眼前,争取现在,才是真正有意义的事。寒冷的过去所已做的和渺茫的未
来所将做的,都不因我们的肯定或否认而有所改变,对变化无常的生命,我们能够
控制的,实在还太少太少。正因为人生如此飘零不定,“活在今天”对于我们,才
显得比其他生活方式更值得选择。我们不该忽略这种选择。
昨天你上楼后,我一夜没睡好,我预感到你不只是我梦里面的人,你从这个梦
里走出来,变得更真实、更美、更楚楚动人,使我在成灰丝尽以前,永远难忘。早
上“七点钟”快到了,我认为我的信到你那儿比我的人到你那儿更好。也许下一次
——如果你允许我有下一次的话——我不会送一封信到你那儿了,我会送一些“火
柴盒”,使你“燃烧”。
李敖与阿贞的一夜风流,李敖解释说:“这不是‘偷人老婆’,而是‘偷人姨
太太’、‘偷国民党大员的姨太太’”。这也算李敖与国民党有了间接的渊源了。
蒋芸:迷人的江南美女
1967年春,《文星》被迫改组,总编辑请的是军方人物胡汝森上校。在官方的
压力下,文星开始“从良”,编起与政治无关的字典来。他们还成立编辑小组,政
治大学中文系的女生蒋芸是组员之一。
蒋芸两年前就是一个颇有才气的校园女作家了,曾投稿《文星》批评李敖,与
李敖缘悭一面,如今这个李敖的反对者一下子了李敖的隔壁上起班来。
蒋芸是苏州人,不但才情出众,也是一个典型的江南美女,因为她太漂亮迷人,
所以李敖第一眼见她的时候,马上升起一种爱怜之心。
李敖是在无意中成为汽车阶层的,文星改组后,李敖自感文星炭发可危,为自
谋生计方便,打算买辆机车,不料买机车分期付款要两个房保,买汽车开支票只要
一个房保,李敖想请萧孟能为他做保,但萧孟能借故推脱,李敖只有信义公寓母亲
名下的一个房保,其他别无房保,所以买下三百六十CC的凯莉小汽车,这辆身价连
计程车都不如的小汽车开起来却方便得很,到处可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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