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家倒可以得梅毒,叔本华便是。但殷海光当然不会,他的胃癌,就是梅
毒!
小蕾觉得李敖如此联想,颇为好玩,她说:“看来你还没有赌昏头,见到老师
还有这样的联想。”
“赌,这种手艺啊……”李敖本想又发一通关于赌博的高论,见小蕾脸色变了,
马上收起话题,说:“我们亲爱的殷海光老师一生与赌无缘,他说他最佩服熊十力,
熊老先生最恨蒋介石,他骂蒋介石,一边骂,一边拿有蒋介石照片的报纸,揉成一
团,在自己的生殖器下面擦,然后哈哈大笑,以化怒气。”
李敖正说着,电话铃响了,原来是李翰祥打来的邀赌电话,李敖看看小蕾,支
吾其词,然后便挂了电话。
这时天色将晚,小蕾晚上有晚自修,要去学校。李敖把小蕾送到学校后,逢直
向李翰祥家开去。
赌友等候已久,以为李敖不来了,个个唉声叹气,当李敖突然出现的时候,李
翰祥大声呼道:“英雄终过了美人关。”
赌友中有李翰祥的经理,外号叫“刘必跟”,他不信邪,每张按哈之牌,必然
跟进,以为这样可有奇迹出现,哪知结果是十打九输。这一次他输火了,开的支票
不认帐,反倒把李敖和另一赌友蒋光超告上了法庭,说他们联手诈赌。
法官开庭调查时问李敖:“可有诈赌之事?”
李敖说:“凡诈赌的人,必然联手者交情很深,才有可能。可是我当天晚上才
认识蒋光超,难道我们上辈子串通好?”
被告蒋光超也在旁证实:“从未谋面,当天晚上刚认识无误。”
法官便再问“刘必跟”:“你告李敖、蒋光超诈赌,有何证据?”
“刘必跟”说:“我那天记了日记,有我自己的日记为证。”
李敖说:“这叫什么证据!如果他日记里记我是匪谍,难道我就是匪谍?这种
日记太可怕了!”
法官看看李敖,认为说得有理,对李敖点点头,问:“你会不会做假牌?”
“假牌实在不会做,但真牌打得极好。”李敖说着朝“刘必跟”一指,说:
“这种人牌打得这么糟,凭真牌就可赢他,何须做假牌?!”
法官调查之下却毫无证据,无奈之下只好叫“刘必跟”撤诉,可《联合报》上
还是登出了李敖和蒋光韶豪赌和诈赌的新闻。
蒋光超打电话给李敖,问报上登出这样有损名誉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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