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李敖曾见过柏杨的第三任太太,感觉她一脸横肉,扑人而来,与艾玫相去甚远。
这位第三任太太曾有诗云:“我爱的人在火烧岛上”,其实柏杨在火烧岛的时候,
她爱的人,别有其人,并且在台湾。
第三任太太用半文不通的语言写过一首《单程票》给柏杨,诗中说:“而险如
夷、惊已安/我们俩注定会守望到/北极星的悬升/在命运苍茫的曙色里。”
李敖不无悲哀地说:“艾玫不幸,她没福气坐享其成,在与柏扬共度惊险的岁
月,‘在命运苍茫的曙色里’,她一阵泫然、一片沉默,抱着柏杨的十字评语,妄
想‘上帝会证明一切’
早在柏杨被捕初期,李敖在给孙观汉的信中说:“柏杨事件,纯是冤狱,柏杨
并非‘殉道式’人物,也绝非敢讽刺他们(蒋家)父子的人物,而竟阴差阳错,被
比照‘犯上作乱’者处理,硬逼他做英雄,这真是这岛上的大怪事!”
李敖为什么会这样说呢?因为李敖知道柏杨是国民党“文学侍从之臣”出身,
他离开国民党核心,不再得宠,原因是桃色事件,不是思想事件,他即使是在入狱
前夕,还深信他的国民党老上司李焕和蒋经国可以帮他妻子出境,他留给艾玫的长
信中口口声声“可找李焕先生或蒋主任哀诉,必可获助”、口口声声“蒋主任是热
情忠厚之人,李焕先生一向对我关爱”等等,这些话无不显示了他的基本心态。
柏杨可真是让李敖给看穿了,他十年冤狱家破人老以后,回到台北,公然表示
原谅并同情迫害他的特务、检察官等人,另外在蒋经国死后,马上在《中国时报》
上发表文章,对蒋经国做肉麻的吹嘘,说“蒋经国先生领导上开明”,有“宽容的
胸襟”等等,这种置蒋经国整他、使他十年冤狱家破人老的事实于不顾,反倒殷殷
以马屁报怨的作风,实在让人作呕。
柏杨一方面极尽能事拍尽蒋经国的马屁,另一方面却又变成了一个吓破胆的人,
连“警察总监”都不敢碰,看到过去整他的警察,点头哈腰。远流出版公司为他印
白话《资治通鉴》广告,广告中有“借古讽今”四个字,柏杨坚持一一涂去,令远
流出版公司的同人叹息不已,他们没有想到柏杨如今已变成一个毫无胆识和骨气的
堕落文人。
柏杨后来出版的几部书的扉页上都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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