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怜惜枕边红粉,记取故国佳人。”的对联。
李敖是和三个兵油子一块进“军中乐园”的,那三个兵油子选了妓女,便欢呼
着对李敖说:“排长,我们先入为主了啦,你慢慢挑吧。”
李敖握着笔,在本子上记录着,一位雏妓偷偷拉住李敖的袖子,低声地说:
“排长,无论如何请买一张票,帮帮忙。”
李敖只做调查不搞妓女,便拒绝了。雏妓又问:“排长为什么不买票?”
李敖为了省事,便应付地笑笑说:“排长的卵叫坏了。”
可这位雏妓继续纠缠不肯离开,她说:“排长,我给你看一样东西。”说着就
撩开裙子,露出大腿,大腿上面赫然几条紫痕,她说:“我接的客人不够,要挨打,
排长,无论如何请买一张票,帮帮忙。”
李敖看到雏妓的伤痕,无奈地买了一张票送给她。她接过票,眼泪都流了下来,
李敖转身走时,她又拉住他,低声说:“排长还是到屋里坐一下,不然他们看到了,
会以为我得罪了客人。”
李敖说:“一个可怜的女孩子,沦落到了这种地步,什么他妈的‘三民主义’、
‘国家民族’,对她全无意义。”
1964年李敖在“文星”时,又私自调查了很多著名的妓院,对台湾人欲横流,
娼妓遍地现象十分痛心。他在北投调查时发现:北投,在1961年的公娼统计,竟是
区区191名,到了1964年,数目似乎“减少”了,领有妓女许可证的变成了83名。从
表面上看,这似乎是好现象,但是当他仔细一研究,却吓了一跳。1964年的北投妓
女户,已经增加到过50家,旅馆已经增加到80家!李敖说,像这种公娼一二其外,
私娼千百其中的现象,又岂限于北投呢?
李敖反对没有爱情的买卖性关系,他信仰灵肉一致论,灵肉应是全一的。他说:
“但不幸的是:灵肉先在女人身上分家,灵的一部分,已上升到月满西楼的修道院;
肉的一部分,已下降到宝斗里江山楼的‘卡经卡经派’:形而上者有灵无肉、形而
下者有肉无灵,前者启灵过分,后者泄欲大多,两相辉映,终于变成了现代的不灵
不肉,而不是灵肉合一,这是现代人的一大失败。
李敖第一次出狱后,“国安局”公共关系室主任林家祺请李敖到一家酒店,开
了房间,并叫来两个朋友一起渴酒,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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