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次我和他坐在车里,正要开车上复旦桥时,我告诉他我想和他分手,他
扬言要撞安全岛和我同归于尽,我不动声色地坐着,他看见我没有反应,便打消了
同归于尽的念头。
他的精神展现,使我认清人的许多暴力行为,都是从恐惧、自插和无力感,所
发出的“渴爱”的呐喊。我来来回回地搬出搬进,其实就是想再努力一次,看看有
没有办法包容他、安慰他。给他一些快乐,然而后果总是令自己失望。
我很气馁自己的有限、狭隘和无法宽恕,但我真的是自身难保,尽力了,还是
自身难保啊!
从结婚到离婚
和“世界”缔结“金兰”本来已是个遥不可及的梦,再加上老母的阻挠,事情
就更复杂了。话说李敖拿了一笔钱给刘小姐,请她到美国Stand ty一阵子,但一阵
子过后,李敖突然心疼起这一笔钱来。有一天老母在金兰和我们聊天,李敖话锋一
转面对老母说:“我已经给了刘会云两百一十万,你如果真的爱你的女儿,就应该
拿出两百一十万的‘相对基金’才是。”老母一听脸色大变,撂了一两句话转头就
走,李敖的脸色也很难看。第二天我回世界大厦,母亲斩钉截铁地对我说:“李敖
已经摆明了要骗我们的钱,你可是千万不能和他结婚啊!”我听了心里很不舒服:
当初举双手双脚赞成的人是你,现在举双手双脚反对的人也是你,我又不是你们之
间的乒乓球,嫁不嫁该由我决定才对。本来对这件婚事心里是很犹豫的,现在为了
争取自主权,反倒意志坚定地非嫁不可了,于是穿着睡衣跷家回到金兰大厦。五月
六日的早上在客厅里,由高信疆和孟绝子证婚,我的新娘服就是那身睡衣,婚礼的
过程中,还得派人紧盯着门眼,怕老母半路阻挠。婚后所发生的事,李敖又运用了
他高度选择性的记忆力,只记得我父亲请我们吃了一顿友善的晚餐,却忘了结婚证
书在当天下午就被我撕成两半的“不友善”举动。
事情是这样的,当我们决定结婚时,李敖答应了我一个条件:结婚的当天下午,
由干爹陪同我们回世界大厦,与老母重新建立良好关系。我不可能有了丈夫,便从
此不与母亲往来,如果要往来,关系得维持和谐才行,否则我不又成了夹心饼,两
面不是人。没想到婚礼结束,余纪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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