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丽双手插腰,似笑非笑地瞅着惺惺作态的胡家千金。
汪丽也不想把话说得这样难听,是这个女人一直在挑战她的忍耐极限,那就休怪她不给面子!
“祎恒的心是向着我的,他只是、只是不忍心伤害你……”岂料,胡雪诗居然还有话说。
“那……你敢不敢跟我打睹,如果本姑娘现在马上调头走人,他会留下来实现对你负责的诺言,还是跟着我离开?”汪丽立刻毫不留情地呛她。
见男人听完这个提议随即皱起了眉头,像是对她把他当成赌注感到不苟同,她勾起唇,笑得十分幸灾乐祸。
但她没能得意太久。由体内骤然窜上的一股诡异躁热,登时让她头晕目眩、连站都站不稳……
“阿汪!”阙祎恒脸色一变,立刻眼明手快地接住差点摔倒在地的她,并将她打横抱起。“不必打什么赌了,我们现在就走!”
“祎恒,你不能走!”这情势令胡雪诗十分难堪,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我们还没有把话说清楚、我们……”
“什么事情这样吵吵闹闹的?!”
正当他们僵持拉扯不休之际,门口陡地传来一阵宏亮的怒吼。两人定睛望去,那人竟是胡至德!
“爸?!”这下,胡雪诗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你不是……你不是在香港谈生意吗?怎么、怎么回来了……”
胡至德不着痕迹地看了阙韩恒一眼后,疾言厉色地骂道:“你这个不肖女!我再不回来,难道要眼睁睁地看你把胡家的脸都丢光吗?”
在跟客户应酬的当儿突然接到这小伙子的来电,说什么事态严重,他还能不十万火急地赶回来吗?
胡雪诗羞窘得几乎要哭出来,处境已经够艰难了,没想到连父亲也跟着落井下石。
“对了,胡老,提醒您一句。”他抱着汪丽,本欲走出房间,忽然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头补充。“这个房里的食物和水最好都处理一下,若是被别人误食就不太妙了。”
再迟钝的人都听得出他所指的“不太妙”是什么意思。这下子,原本就火冒三丈的老人更是暴跳如雷。
“你这个蠢蛋!仗着我从小宠你,就连廉耻这两个字怎么写都忘了?!”他气得指着女儿的鼻子破口大骂。“从现在开始,你不准给我踏出这个房间一步!”语毕,他气冲冲地随着走出房间的阙祎恒而去。
“爸?!”胡雪诗瞪着最疼爱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