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房时把谢谢说了不知多少遍。这间病房里已经有一个病人了,穿着裉了色的军装,一看就知道是个老兵,我想该不也是个腰肌劳损的病人吧?“二把菜刀”的朋友为尽地主之义,将负责这个病区的护士叫来,让这护士好好照顾我。女护士长得不好看,听炊事班长介绍说姓杜,叫杜小娟。身材还算可以,就是脸上一脸粉剌。杜小娟在炊事班班长面前笑容满面的,还同炊事班长打情骂俏的,说,晚上的土鸡块给我准备一碗啊。可炊事班长一走她就脸色不大好看,看了我从师里带来的病历,连同同室已先住进来的那个老兵一起扫一眼,冷冷地说:“你们都一个病呀。”果然让我猜对了。
那个老兵看我介绍:九师的,谢怀意,说白了,也是为躲电缆施工。谢怀意诡秘地问我什么亲戚在军区,我说没有呀。谢怀意不信,说这个时候还能住进院来没有关系怎么可能?军区都明令禁止非重病号一律不许从基层师团往军区医院转。我回之以神秘莫测地一笑,唯有如此才能让对方搞不明白自己的底细,在今后共处一室的日子里不至于处于被动局面。因为从口气来看,谢怀意可能军区有人。
接下来,是我一生最难受的一夜,谢怀意有脚气,长了脚气的大脚丫子一直亮在被窝外面,一股股发着酸臭的味道弥漫开来,将我熏得基本窒息过去。我将头埋在被窝里悲哀地认为,这回搞不好就让谢怀意给我废了。
我终于在已基本适应了谢怀意脚气的情况下盼来了东方的曙光。
从十三楼下来,我狠命地呕了几大口,争取把谢怀意的脚气彻底呕净。就在我呕到最后一口时,有谁在后背捶了我一下,我恼火地回头,是护士杜小娟,怪得很,脱了白大褂她脸上的粉剌不那么明显了。杜小娟问我这么早下来干什么?杜小娟说我出操呀。我这才注意前面楼前广场上已排了了队女兵。我断定这都是一帮护士。我还是生平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女兵,他们脱了白大褂,穿着合体的军装,线条也出来了。在基层连队多少年,别说女兵,连个穿花衣裳的一年也看不到几个。杜小娟也在队伍里,我敢保证她是这群护士里最难看的一个。她似乎知道我在这里观望,还将脸腆起来,看她那个样子我的心里又象被谢怀意呕了一口脚气一般。杜小娟跑起来动作更为难看,掏着腿,象个有牙的老太太。我的目光很快就放弃了杜小娟,她要值得我一看再看,那是个长头发的都可以成大众情人了。但就在我挑剔的目光离开杜小娟的瞬间,她身后一个窈窕的身影撞进我的眼帘,一头随了步伐飘逸着的中长黑发,随着敏捷的身躯在队伍里甩动着。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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