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娟又大着嗓门和宋得福打情骂俏的,我们彼此的目光才移开。
自我感觉空前高涨。这叫什么?这叫一见钟情?这两年我走背字,除了到师部搞过二次新闻短训时几个女兵,还没有哪个女孩子这样看过我。我是长得好看点,也没好看到让一个漂亮妞儿,而且是个漂亮女少尉这样象琢磨珍宝似的看过来看过去的。这一空前高涨,两个煎鸡蛋都没心情吃了。谢怀意趁我没注意一口半就把两个煎鸡蛋塞到了他的大嘴里,吃完了还沾了便宜卖乖呢,老赵,都怪你不讲清楚,我还以为这两个都是给我的呢,你再找你那近老乡打两个吧。虽然我们都只有二十三、四岁,但当兵的习惯,当个二、三兵彼此就会在姓氏之前冠之以“老”。我心不在这上面,只问,老谢,你在这儿住多长时间了?老谢说,半个月了。我问,住院部的女护士里,最漂亮的那个叫什么?谢怀意问,哪个呀,这住院部女护士多去了,我想情不自禁地亲一口的都十几个,哪个呀?我说,就和杜小娟常手牵着手的那个。谢怀意一拍大腿说,你狗松也会掂记呀,范云呀,你别想了,她对象是住院二部的滕主任,就领着唱歌的那个。我和谢怀意正讨论着,杜小娟捂着个鼻子进来了,好象谢怀意的脚气还没散净似的,我只后悔刚才怎么就着脚气吃了顿饭,心里暗暗向毛主席保证,今后这饭一定要在食堂吃了再回来。杜小娟假模假样地来检查我们的病情,往谢怀意的腰上摸,边摸边试着问哪个地方疼,谢怀意就哎哎呦呦地说这儿不行了那儿也不舒服,最后在谢怀意的指导下杜小娟都摸到了谢怀意的屁股上,杜小娟终于明白了怎么回来,照了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问,这是你的腰呀?谢怀意就呲了牙暗笑起来。就在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人,就是我们刚才还在议论的她——范云,她先在我脸上扫一眼,倒并没有捂鼻子,我想这美女和丑八怪就是不一样,这是修养。我们对视了半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