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话不就结了?”
“好,你鼓励我说瞎话,下次我再请假就说我到你那儿开会去了。”
范云一跺脚:“赵哲,你成心呀,瞎话你都不会编吗?你就说到总机跟部队领导汇报病情去了。”
我看时间来不及了,这玩笑已经不能再开下去了,问她:“几点?”
“七点半,别吃晚饭,我自己炖乌鸡汤。”
“好,哪就等着尝尝你的手艺了。”
我们分了手,范云刚打上饭,滕彬就用筷子插了个馒头端了个碗凑到她跟前说着什么,想必是问跟我在外面跟她说什么呢?这松,一定吃醋了。
接受杜小娟的例行检查,杜小娟绝对是个医痴,不分什么病就让人在胳肢窝里夹个温度计。谢怀意很着急,他已经请了假到他三大爷哪儿去,但杜小娟规定的45分钟不到不允许他动。我趁杜小娟不在把温度计往暖瓶里插,温度一阵子就升到了五十多。刚拔出来,杜小娟来了,先把谢怀意的温度计拿到手里甩一甩,哼一句:“正常。”谢怀意说我可以走了吧?杜小娟还没答话他已经扛起那箱子酒和瓜果象个摆摊的商贩似的疾步往外走了。杜小娟又抽出我的温度计,照例甩了甩,看着看着,眉头就皱了起来,看一眼温度计,看一眼我,好象我和温度计是干弟兄似的。她上来摸摸我的额头,自言自语的:“不象啊?你把这温度计往哪儿放了没?”我说除了往胳肢窝里放还能往哪儿放?我医学知识很欠缺,还得你给指明方向。杜小娟半信半疑地拿着温度计走了,我又感到有些无聊,给这种人开玩笑,不值。我躺在铺上,略一低头,看到谢怀意铺下还落下一个桔子,我过去把它拿起来,想洗洗吃了,又感到这更无聊了,怎么都到了拣人家东西吃的地步了?
一会儿杜小娟来了,还是拿着那个温度计,眼睛要瞪出来了:“赵哲,你给我说实话,你玩什么猫腻了?”
我说:“我玩什么猫腻了?”“
你别跟我装傻,你刚才把温度计放哪儿了?”
我说我没放哪儿呀?
“你没放哪儿会五十多度?你不会把它搁开水里了吧?”
我笑了,说了实话:“是把它往暖瓶里搁了,我怕上面有病毒,给它消消毒。”杜小娟气得大骂:“你真蠢呀,消毒能哪样消吗?用得到你消吗?我可告诉你赵哲,这是公共财产,要是坏了,拿你是问。”我看她真生气了,忙拿起刚才谢怀意落下的那个桔子递给她:“杜领导,别生气了,我不是无知吗?你一大医务工作者犯得着和我这一‘医盲’较真吗?你消消气,吃个桔子,我特意在街上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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