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声很大,只要是我们这个军区,基层官兵对他的名字都是如雷贯耳。对牛处长的传说可就多了,比如他太胖,他乘坐的车经过了改装,车的底盘加了钢板,就这样他他一上车车就要随着他的坐下往一边趔。还有,他乘坐的车让安装上了警灯、警笛,这是所有军区部以下领导所没有的,他有时喝一酒,一高兴就让司机把警灯、警笛开开,不知道的还以为公安局在出来执行什么重要任务来了。奇怪的是,他这样狂,又得到上至司令员下至基层官兵的认可。底下的官兵认为他是军区的军务处长,应该如此;军区机关的干部也不知道他有什么背景认为也不为过。如果不是跟了范云,我哪有那胆量去登他的门呀。在基层,再调皮捣蛋的兵一听到他的名字也倒吸上一口凉气。
我就在这种亦真亦幻中登上了牛处长的门。听说谢怀意见他都不容易,有什么事全是让牛处长的老丈人他的三大爷捎话儿的。
牛处长不在,牛处长的夫人接待了我们。牛处长的夫人和牛处长在量级上相差也太大了。牛处长夫人小小瘦瘦的,说话莺声燕语。范云对牛处长的夫人也不陌生,在牛处长住院时她经常去看牛处长。牛处长夫人姓王,范云答她王姐,但样子很老,叫她王妈也不为过。牛夫人对我们并不是很热情,比之黄处长的夫人差远了。想想这也不奇怪,毕竟黄处长的夫人是亲自住了院的,而牛夫人只是去看过住院的牛处长。牛夫人只简单地说了几句应酬话:“坐吧,对不起他暂时出去了,你要等你就等一会儿,不想等你就明天到办公室找他去。”声音虽然比之黄处长夫人的好听,却冷冰冰的。范云说我们找牛处长有点事,我们还是等一会儿吧。说着把手里提着的脑白金放在了沙发边。看在脑白金的面子上,牛夫人多少露出一丝笑意。但这一丝笑意完了之后就是坐在那里看电视,看得让人心烦。趁牛夫人方便的间隙,我和范云对视一下,我轻声说要是他一晚上不回来我们一晚上等下去呀?范云拉一下我的手,怨怪道:“你真没耐心,估计他今晚是会回来了。”话刚说完,门铃响了。还没等我去开门,从卫生间出来的牛夫人已经把门拧开了。我还是第一次面对面地这样看牛处长,果然魁梧,果然声如洪钟。他一眼就认出了范云,笑声震耳。“哈哈哈,小范,我们终于又见面了,我很忙呀,不然是会到医院去看你的。”范云说哪能让处长来看我呢?只是我看处长来的晚了些,你可别怪罪呀。他们在哪儿说话牛夫人的脸更象抹了霜似的。牛处长进屋甩下上衣,很随意地坐在沙发上,然后招呼我们也坐下,这才终于看到了我。“呦,他是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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