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一个月工资花差不多了吧,范云说我都给你记着呢,到时间给你算总帐。我说你不怕到时候我赖帐呀?范云说不是怕你赖,是怕你不赖。我说我这就够赖的了,一个大男人,靠一个女的施舍。范云问你后悔了?我说后悔了,后悔自己没本事把这些事都搞定,要是早一天搞定我就可以单腿点膝向你求偶了。范云说求什么偶,我们又不是动物。
菜当然没有吃完,范云朝老板要一塑料袋装了,一块提着回到了医院。
快分手的时候,我依依不舍的,说什么也要送她到宿舍去,到了宿舍门口,范云说你回吧,并把那袋带回来的菜给我,我仍不想走,问她:“今晚,小冯在吗?”她摇摇头:“她和‘苍狼’出游去了。”“那你不请我进去吗?”在暗淡的灯光里,我看到她脸红了,喃喃的:“你,随便吧。”
进了屋子,我们没有开灯,谁不知道什么呀。我们一个突然袭击,把她抱住了,她连句“你干嘛呀”的话都没有,似乎一切话语都是多余的。激情从头到脚到手到嘴到每一个部位。我们倒在了她那张其实很单薄的单人庆上,她故意轻轻地喊着:“来人呀,一个姓赵的家伙要把我的床压塌了。”我也轻轻喊:“来人呀,一个姓范的女少尉在欺负一个男上士呢。”
范云笑得瘫在床上了。当然我们什么没干,范云不让我那样儿,她说要是那样儿了就没意思了。
但这一夜,是值得纪念的一夜;这一夜,除了和她没那样儿其他的哪样儿都哪样儿了。
又到了接受总医院从地方请来的那个胖子给我们做推拿的时间了,我和谢怀意都愁眉苦脸的,谢怀意说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儿请来的专家,从渣滓洞集中营吧?哪是在跟我们做按摩呢,纯粹一刽子手。我们互相推让着,谢怀意让我先去,我让谢怀意先去,我们正客气着,杜小娟步子轻曼的来了,一进屋就嚷嚷:“你们推什么呢?医院从地方请一专家容易吗?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体谅我们院方?”谢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