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几个好菜,又命人到外面买了好酒款待江源。方越方侍郎是个难得的清官,唯一的爱好就是喝酒,江源的酒量不差,陪着他喝了几杯,这方侍郎便起了谈性,连连夸赞江源,说他年龄比方涵还小了两岁,却比他那个不孝子成器多了,夸得江源都有些不好意思。
三人聊着聊着话就扯远了,倒是提起了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荣国府的事情。方家没人知道江源的身世,所以说话也没有了遮掩,方越笑着说道:“这事儿传得到广,就连圣上都惊动了,本听传说是福兆,再一传就成了祸胎,还问我等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能是怎么回事?不过就是内宅阴私罢了。最后圣上给定了个內纬不修的罪过,若不是代善公当初救过御驾,就这么一条罪过就得下旨斥责。”他看了看面前两个少年,“所以说你们两个以后成家立业也得小心行事,若被御史闻听,一个风闻奏事便是罪过,别为了家中的一点小事耽误了升迁。”
江源方涵应诺。江源想道,福兆,祸胎?若说是福兆吧,那荣国府也不想想,这等异象哪是凡人能有的,没落到皇家愣是落到了臣子的府上,还不得闹个抄家灭族?若说是祸胎,这没生下来就克兄克母,生下来又克死了祖父克病了祖母,这等祸胎谁知将来会不会是误国的祸患,那么这荣国府怕是也容不得了。哼,也不知道朝堂上是哪位替荣国府说话才归结为內纬不修,否则便是天大的祸患。
用过晚膳,方越命儿子送客人去客房,自己则回到了后院,见到老妻迎了上来不由心中一暖。
回屋坐定,方母命丫鬟去取热水,自己忙前忙后为丈夫擦脸更衣,才把布巾放下就被丈夫从后抱住,脸上不禁一热,忙从丈夫怀中挣脱出来,“都老夫老妻了……”
“老夫老妻才更是恩爱。”方越笑道。拉着妻子在床上坐下,“我啊,一看桌上酒壶里的酒就知道夫人费心了,那江公子可不是喜欢梨花白……”
“也没什么,文良在书院与那位江公子最是要好,一回家三句话必有江源,说得多了我也就记下一些。今日既然特意为了招待他,自然要准备他喜欢的才好。”方母笑了笑,“我呀也是爱屋及乌,文良自从认识了他谈吐举止都变了不少,也更上进好学了。这一回这位江公子画的图更是帮上了老爷的忙,自然得好好谢谢人家。”
“是啊。”方越叹道:“这江源虽是出身贫苦,但身负不世之才,人又聪慧,文良虽然年长他两岁已经加了冠也远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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