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他们母子三人得了一点喘息之机。可司徒晟八岁那年冬天与四皇子五皇子玩耍,这两位皇子生了重病,却害得司徒晟差点被父皇的处罚而活活冻死。
他们母子三人在那皇宫之中过得和隐形人一样。母亲倒是没被打进冷宫,可那宫中与冷宫也不差了。哥哥六岁进了学拜了老师读书才被父皇赏了个名字,十九岁时还是因为四皇子要议亲才被随便指了个边城的七品县令之女做了正妃,她倒不是说她那贤良淑德的嫂子不好,可相比起其他几位皇子煊赫的妻族,这简直是欺人太甚!到得二十岁上,司徒晟一没有封爵,二没有授官,就这么被命令出宫开府。别人府门上要么挂王府,要么挂官衔,她哥哥的府门却只得空着,只因“皇子府”“司徒宅”这样的匾额不合规矩!哥哥今年都已经二十有二了,竟然还是个光头皇子,当做万金油一样哪里缺人就补哪里,可却只知道用不知道赏,功劳倒是不知有多少,却还是名不正言不顺地这么蹉跎着,这可如何是好?!
司徒晟看着meimei气鼓鼓的样子不由心中温暖,他这meimei一向只看得见他和母亲吃的亏,却不知自怜……
月华而今已经十六了,按理早就应该议亲出嫁,可他那父皇怎么做的?将堂堂皇女指给了一个祖上三代都没有人做官的平头百姓,就算那平民是甄妃的远房侄子也太过了!结果呢,还没等筹备婚事,那短命的平民竟是一阵急病去了,而后他那父皇竟是一句克夫就不管了!他meimei可是皇女,难道还要替一个平民守望门寡吗?!
月华现而今连个封号都没有,明明是皇女却没有个公主的头衔,更是因那几位妃子的撺掇被他父皇厌烦,不让住在宫中而是放在他府里,这却是要误了月华一辈子吗?
月华心中急转,想要换个话题引开兄长的心思,怕他郁结于心再生了病,“哥哥,你上次打探的那位江源可是问到了?”
想起那位救命小恩人,司徒晟笑了笑,“探听到了。他是静流书院沈安文沈先生的入室弟子,去年考了四川的解元,前几日更是中了会试第一名的会元。”
“果然是才华横溢。”月华说道:“哥哥起初提到这江公子的时候我还道是你编出来骗我的,没想到竟真有这般人才,如此的有才华。”
司徒晟站起身来,在旁边桌案之上取出几张纸来,“会试之后,有那消息灵通之人每每寻到上榜之人的考卷誊抄刻印来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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