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相信。叛徒的命运就是这样,只要叛变了一次,以后就再也不会有人相信他了,大靖绝对不会让薛进这种人进入国内身居要职的,因为他不值得信任。
江源笑了笑,“当然是北蛮族!”
说到北蛮族,他们的情况一点都没有因为春暖花开而好转,都是因为薛进这个混账!
右贤王想的好啊,只要春天到了,草木丰茂,牛羊就再也不愁饮食问题了,薛进也没有容身之所了,这北蛮大草原还不任由他们驰骋?可惜情况远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好。
首先说草场的问题,草倒是长出来了,牛羊马匹也确实不用担心继续饿死了,可是因为一个冬天的消耗,再加上薛进偶尔的劫掠,他们北蛮部族剩下来的牲畜已经不够民众们生存了。牲畜的规模进一步变小,除了让他们不至于为了草场而焦头烂额以外,冬天存在的一切问题还是继续困扰着北蛮族,除非打死劫掠一次,要不然这些牲畜根本没办法支撑北蛮族生活下去。
而薛进……右贤王觉得他从来没有这么厌恶仇恨过一个人,哪怕左贤王都没能让他如此痛恨,只有这个薛进!
冰雪融化,薛进是藏不住了,可是他干脆就不藏了,仗着和北蛮族战力几乎相同,薛进大摇大摆地由暗转明,就驻扎在距离北蛮族驻地没有多远的地方,来个鸡犬相闻,让北蛮族提心吊胆。
主动攻击?就凭借右贤王那连口粮都解决不了的情况怎么攻击?双方战力相差无几,先动手的人根本就占不到便宜,反而容易露出破绽来让对手攻击。
被动防守?北蛮族都已经防守了一个冬天了,还防守?那要防守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
右贤王还打算照着薛进的方法也来偷袭他一回,可是薛进防守的水平比起右贤王来说好了许多,倒是反而算计过右贤王几次。偷袭和反偷袭的几场冲突之后,右贤王就知道在这点上自己还真的不是薛进的对手。可他打算带队离开的时候,那个薛进竟然跟了上来,就缀在北蛮族队伍几里之外,不远不近地跟着,这种行为简直让北蛮族咬牙切齿。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薛进就像是一只狡猾的孤狼,遥遥地缀着猎物,就等着猎物松懈的一瞬间扑上去咬一口就走,然后重复这个过程,只等到猎物失血过多的时候再冲上去咬断猎物的喉咙。
这不是阴谋,而是明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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