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已经在重新企划一个投资公司。
这年头生意不好做,金融更不好做,但Lin却从没有在这个人身上看到犹豫和徘徊。
自从到了美国之后,Lin从不跟苏净丞主动提起沈灼,而就在他担心苏净丞会不断问他关于沈灼的事的时候,他发现苏净丞也并没有这样做。
苏净丞也并不会总是问起沈灼,他只会在一个月快要结束的时候,像是随口一般道:“他这个月还好吗?”
Lin刚开始还会很担忧沈灼的问题,后来发现苏净丞一个月就仅仅会问这一回,于是也放下了心,将沈灼一个月的行踪大概说给他听听。
苏净丞听完也不会评价,很安静的就听医生的话去休息了。
直到八个月前,Lin口中关于沈灼的每月一总结变成了每月依靠想象力的凭空总结。
他编造的规规矩矩,充分发挥想象力,甚至会提前打打草稿,争取和沈灼本人的性格八九不离十。
病中的人本来就脆弱,再加上又没有其他通讯工具,苏净丞竟然也没有怀疑。
时间久了,Lin慢慢总以为苏净丞应该快要忘了沈灼了。
他在这个男人身边干了这么久,自己也是男人,男人的感情总是来得快也去得快,再加上苏净丞一点都不像是个长情的人。
他想,也许再过不久,他就会有机会了。
“老板,赵叔说老爷子从国内给您快递了些您爱吃的水果。”
Lin轻轻推开病房门,走了进来,将几个洗净的新鲜的水果放在苏净丞病床旁边的桌上,看了看病床上的人道,“今天外面阳光很好,我推您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