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禾。”
浑身一颤。每次开场是这个都没有好事。
“这些?”顾泽拿过一打作业,审视的交叉双臂,“都是语文作业?”
“对。”晏禾心虚的说。有些摘抄来不及写,他就在段与段之间空了一大行。还有名著阅读的参考答案没有按老师的要求抄写上去,而是剪裁了,直接贴上去。
顾泽沉默了一会儿。抽出他的语文摘抄本,随手翻开一页,道:“这边,你摘抄了余华《活着》中的句子,‘人是为了本身活着而活着,而不是为了或者之外的任何事物所活着’这一段后面的内容,记住了吗?会背吗?”
晏禾把头低的更深:“不会。”
“后面《自深深处》的摘抄?”
“……只记得一点。”
“前面是上学期做的摘抄?记得多少?”
好像从脑子里过滤了一边,来渣滓都没留下:“……不会。”
顾泽皱了皱眉。又拿过另外几本作业,问道:“《红楼梦》你读了多少?”
“到六十九回。”
“一回你要看多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