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是躺在他家里的床上。”
“我怕被他讨厌。”
谌述沉默地看着站在台上微笑着念信的人,心里滋味复杂而奇妙。
说不上是如何撕心裂肺的痛楚——过去那么久的事,再猛烈的情绪也会随时间淡化。
可那样的情绪却偏偏又真实存在着,像是把钝刀,一点点地在心上磨,时不时地渗出一两滴血来。告诉你,你没有忘记,你不准忘。
而那血液的温度,炽热得不像话。
“身体安置的问题交给你们,以后住哪里我都没意见。”
易连禾说,“妈交给你了,告诉她她说得对,我就是个只顾自己舒服的小兔崽子。要生我气我也看不到,所以还是省下力气出去多玩两圈的好。有本事几十年后再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