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岁岁有今朝。二为献上寿礼,望夫君笑纳。”
马文才忽然笑出声来,道:“真是难得,这些年你可从未送过寿礼与我。”
也并非是七娘无心,实在是一来马文才自己不喜大肆cao办,二来他公务繁忙,便是七娘做了寿礼,送到他手上都是第二日了。细细想他们这些年来,根本就是聚少离多,对彼此也毫不了解。
七娘也不辩解,只温声道:“妾身在前院见到莺儿了。”
提到莺儿,马文才的脸色一变,转着手中的玉扳指,不知在想些什么。
“妾身看得出来,夫君甚是喜欢莺儿。散尽府中妾室通房,何尝不是想着三千弱水,只取一瓢。”七娘瞧马文才脸上并未有怒气,反而像是赞同她的话一般,目光深不可测地看着她。故她壮了胆子,接着道,“可妾身在一日,夫君便不能给莺儿最好的。夫君痴等多年,偏生被妾身鸠占鹊巢,妾身不甚惶恐。故、妾身不愿做打鸳鸯的棒槌,愿自请下堂。”
马文才目光一凛,手指狠狠地掐着玉扳指,沉声道:“柴氏,当日之事,我已查清楚,与你无关。”
七娘听他说的含糊,但很快明白他是说那日他误会自己与老夫人串通好,来将军府打探消息一事。他马文才当然不会被一个女人玩弄鼓掌之中,对于这些事情,只要他想查,哪有查不出来的?不过别院的事情他当然只能含糊提起,毕竟是因此他害得七娘“没了”孩子。
七娘起身,至马文才面前,福身道:“纵使夫君得知真相又如何?七娘的孩子已经没了,夫君的心也早早给了另外一个人。”
“柴氏!你是在怨我?!”马文才颇有些咬牙切齿。
“妾身不该怨吗?”七娘心想马文才性子急,脾气暴躁,最受不了别人的激将法,不若一试,因此道,“以往府中美妾如云,妾身不曾有一句怨言,那是因为妾身明白夫君没有将那些女子放在眼底。现在莺儿来了,妾身也明白,其实妾身和那些女子一样,也不曾在被夫君放在眼底。千不该万不该,妾身一个不被放在眼底的人做了您的正室,而被您放在心窝窝里的人却连个正儿八经的名分也没有!夫君扪心自问,当妾身没了孩子,随即您又知道了莺儿怀有身孕,是不是也在心中庆幸,您和她的孩子不管嫡庶,终归是府中长子!既然夫君您如此在意莺儿,何不放我离去,成全了你们,也成全妾身,不至于因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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