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要求别的东西,甚至连他们的告别都是那么的匆忙——
薛平贵是怎么说的?你在寒窑度春秋,守得我来你就守,守不得来把我丢。
王宝钏是怎么回的?马备双鞍路难走,女嫁二夫骂名流,三年五载将你守,荣华富贵一旦丢。
可渐渐的,王宝钏便察觉出了日子的困苦。
十担干柴能烧多久?八斗老米能吃多久?
她王宝钏曾又是相府千金,十八年不曾吃过半点苦,莫说是混个生计,就是洗衣做饭,尚且不熟悉!柴火烧完了,寒窑难避风雨,独守空房的王宝钏每日拥着单薄坚实的被子入眠,睡了一夜,手脚仍是冰凉的。老米吃完了,生性倔强的王宝钏决计不肯向老父亲低头认错,好在寒窑外的山地里,生着一些野菜,挖来野菜,领了军人家属应得的微薄军粮,细细地算好一日吃一顿,一顿吃多少,尚且也饿不死。
自然,老母亲是最为疼她的,她与薛平贵住进寒窑之后,隔三差五的,老母亲便偷偷给她送来衣食。王宝钏是多么希望自己的父亲也能和母亲一样,通融通融接纳了她的薛郎。
可怜这王宝钏自负聪明,岂知老母亲这番举动,若不是丞相默许,那些个衣物粮食,根本出不了相府的大门!
附近的村民都知道寒窑住着一名王宝钏,堂堂相府千金嫁了花郎,为守情谊不惜与父决绝,得知她艰难度日,再无人来寒窑附近的山地里挖野菜。
无人的时候,王宝钏也躲在被窝中哭泣,带着nongnong的委屈,和对薛平贵的思念。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是几个月,也可能是一年、两年……
她不再哭泣了。她拥着背衾坐在石床上想,明日醒来,她的薛郎便已归乡,穿着金灿灿一身铠甲,脚踏着缎面云纹靴,骑着高头大马,她终于可以离开寒窑,终于可以向父亲证明,她王宝钏看中的夫婿是人中的龙凤,绝非池中物。然后,她可以做一个晚上的好梦,她告诉自己,明日醒来便能看到她的薛郎……
但一次又一次的希望落空,雾蒙蒙的清晨,山野的远处,只有晨起的鸟儿在歌唱,而她梦中的马蹄声从未响起。
一个寻常的黄昏,马蹄声响起,王宝钏满心欢喜地跑到寒窑外。
然而,她等来的并非薛平贵,而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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