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知道。
而此刻的涿锦池中,花拾问完陈季常的去向,便在床上翻了个身子,打算继续睡觉。
小初本以为夫人会大发雷霆,没想到她就这么……这么过了。
花拾,也就是柳月娥,见小初还立在自己的床前,便道:“你也下去休息吧。我身子好多了,不必伺候我了。”
小初应了一声,虽然有些疑惑,但她一惯顺从柳月娥的话,什么也没说就退下了。
柳月娥闭着眼睛,不久便睡着了。想原身总是防着陈季常偷腥,日也担忧,夜也cao心,哪里能休息好?原身的身子其实已是透支。
一夜无眠,第二日起来,小初服侍她穿衣洗漱,立在铜镜之前,见镜中的人儿美艳不可方物,眉宇之间更比寻常闺阁女子多了一股子英气,显得柳月娥整个人都精神奕奕。小初难得看夫人还能对着她自己发愣,掩唇嘻嘻一笑。也是柳月娥虽然对陈季常严格,但对下人却是很和善,故而,小初才敢在月娥面前嬉笑。
柳月娥轻咳一声,对于小初的嬉笑自然也不会责怪。
“夫人,早膳准备好了,您不如先用膳吧……”小初笑完,想到管家说的,老爷出去一晚上都没回来,不免又十分担忧。毕竟夫人的病就是被老爷气出来的,现在终于好了,万一再被他气一气……
“多日不曾好好用膳,难得为我考虑的如此周到,果然还是小初贴心。”柳月娥对小初莞尔一笑,小初见她没问起陈季常,当即悄悄松了一口气。
一主一仆出了房门,迎面走来个踮着脚尖,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白面书生。
依着柳月娥的记忆,一眼就认出了这人正是涿锦池的主人,原身的风流丈夫——陈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