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煎熬的。
特别是面对自己叫了这么多年的知道事情真相的七皇叔,他更加无地自容。
容上齐却冷哼一声,说道:“你的身世再怎么曲折,总归有母亲护着,你可曾想过,父皇对我,却早就已经容不下了。”
容上长天听罢,一愣,看向容上齐。
若说戚尧的故事不够让人遗憾,那么容上齐的故事,却足够让人锥心,或许皇上不能容下容上齐,多多少少还跟他有关系。
“长天,你是容国的储君,若是因为一点小事就喝酒买醉痛不欲生,那么敢问,以后容国几十万百姓,该如何交付你手?你如何带领容国几十万百姓奔向更好的生活?”
容上长天愣愣的看着容上齐,目光复杂,良久之后,才张嘴问道:“我…还有资格做容国的储君吗?”
戚尧跟容上齐对望一眼,再齐齐看向容上长天。
“你身上流着的,是容上家族的血,既如此,又为何没有资格?”
容上齐淡淡说罢,看向戚尧,转头看向戚尧,说道:“咱们回去吧。”
戚尧看了容上长天一眼,嘴角微微上扬,说道:“长天,无论身世如何,你还是你。”
容上长天静静的看着戚尧,并不开口说话,目送着他们两个转身离去。
无论身世如何,他还是他,真的是这样吗?
戚尧跟容上齐来到皇太孙府门口,看到戚言早就等在那里了。
戚言见到戚尧跟容上齐出来,急忙走过来在他们两个面前,突然跪下。
戚尧‘诶’了一声,问:“你这是做什么?”
“大jiejie,今日多谢你们,此恩必定铭记于心。”戚言说着,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