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尚且摸不透这位新老爷的习惯,还以为读书人都有吟诵朗读的习惯。
可慢慢觉得这书房里的动静越发响亮,加上每日老爷用膳都是双倍,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这书房里藏了人。
下人自觉不是傻子,可藏的是何人他却猜不出来,这新老爷明面上是瞧着衣冠楚楚,难不成是金屋藏娇,往书房里藏了个美人,日日陪着他寻欢作乐?
他越想越把那吟读诗书的书房想成了个销魂香窝,那沈玉蓝便日日把娇人揽在怀中厮磨,仅仅是在脑海里描绘一番,便是心痒难耐鼻头差点流出两道热血。
而一旁正在打扫的年长些的下人,见他一副痴呆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吓的他一个激灵道:“福伯,你鬼不灵的出现,真要吓死我了。”
福伯没有理会他的这些俏皮话,只是问道:“干嘛总是盯着老爷的书房出神。”
下人见四周无人,低声道:“福伯你说老爷书房里会不会藏了位美人儿啊。”
“胡说八道。”此话一出惹得福伯吹胡子瞪眼儿。
下人连连叫道:“我可没有瞎说,你听那书房里还有动静呢,肯定藏了个人。”
福伯拿着扫帚扫打着下人的屁股墩儿,将人赶了出去。
他回头看了看书房,回想到当日夜深老爷让自己出门买药,是与那谋逆贼子相斗受了伤,后又让他不要声张出去。
福伯想起那夜房门口,一路从门外滴到书房内的血迹,那张木榻上有一个男人的影子。
他神色一震快步走出了府。
花萼节前天,沈玉蓝心想既然是受邀也当准备些礼物,只是想了想府中仓库里也没有可以入的了五王爷眼的东西。
左思右想后,于是便在作了一副牡丹画。
秦疏见他全神贯注,青丝半揽垂下桌案,露出纤细白腻的脖颈,连他笔下牡丹都不及此番姿态的妖娆艳丽。
沈玉蓝收笔,举起画纸对着秦疏道:“如何?”
秦疏眼神微乱,脸上却是沉着道:“栩栩如生。”
沈玉蓝却丢笔道:“敷衍。”而后狡黠的眨眨眼道:“秦公子不如也来同画一张我们比试比试?”
秦疏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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