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延至脖颈,不知是羞是怒,连带眼睫都颤了两三下。
姚乘凤用嘴唇在葡萄表面摩挲亲吻,沈玉蓝的手清瘦细腻,靡颜腻理,如同一件珍品让人忍不住好好把玩。
他凤眸略过一丝愉悦喃喃道:“沈玉蓝,有趣……”
沈玉蓝坐在回家轿中,越想那姚乘凤的狂妄之词,越发觉得他是目无中人,就不怕自己把这些话禀告给皇上,不但让之野心覆灭,连个闲散王爷也做不成。
他下轿后回府中,门口扫地下人热切问候道:“老爷回来了。”
沈玉蓝见到他忽然想起道:“怎么几日都不见福伯”
下人道:“福伯家里生了变故,因而向老爷告假几日。”
“为何不亲自与我告假。”
“这,小的也不知啊。”下人挠了挠后脑勺又道:“那日福伯走的匆忙,手里还拿着随行的包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