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蓝见他如此对待秦疏,怒目圆睁攥紧拳头道:“既然已经擒获凡人,闻将军何必多此一举。”
短须男人轻呵了一声抱着胳膊道:“太傅藏匿犯人,还藏匿出朋友义气来了”
沈玉蓝见秦疏垂头奄奄一息,身上的箭伤刀伤渗血而出,染红衣裳。
他立刻移开眼,忍住不去看躺在地上的秦疏,专心致志对付眼前短须男人道:“幼灵是在为闻将军着想,既然用迷药迷晕,左相下达命令必然是要生擒。现如今犯人已经气若游丝,无力反抗,闻将军若是再一踩一打,将犯人打死了,闻将军该如何向左相交代”
第11章 沉艳
短须男人思索片刻,咧嘴笑道:“沈太傅说的情真意切,倒真是为在下着想了。”
沈玉蓝拱手道:“不敢。”
男人垂眼看了看半死不活的秦疏,而后把目光放在沈玉蓝身上道:“本将军就算一时放过罪人秦疏,可沈太傅私藏朝廷重犯该当何罪?太傅饱读诗书精通律法,也知道自己死罪难逃啊。”
沈玉蓝不作答,垂眸道:“闻将军在府外静候两日,就等着这么个时候吧。”
男人摸了摸短须颇为自得道:“不错,沈太傅油嘴滑舌,指不定钻空子,特意等人赃并获之时,让沈太傅无话可说。”
“幼灵知法犯法自是无话可说,不过闻将军要将幼灵与秦疏带到何处审理?”
“罪人秦疏谋逆一案向来是左丞相在查,当然是带犯人去丞相府中审理。”
沈玉蓝道:“大圭律法中牵涉谋逆乃是大案,皆是由大理寺审理,怎交由左丞相手上?”
男人面上微有薄怒:“此事无须你此等罪人在这里跟本将军辩讲大圭律法,这律法也有变通的时候。”
沈玉蓝不语蓦地鞠躬行了一个大礼,男人惊异躲过道:“这是作甚,就算是行叩首跪拜,本将军也不会徇私枉法放你走的。”
沈玉蓝起身不紧不慢道:“幼灵这是在代替闻将军向大圭武皇祭灵,法者,上之所以一民使下也,闻将军方才所言,难不成是质疑武皇修定律法本心吗?”
男人被扣了这么大一顶高帽子,瞬间恼羞成怒,指着沈玉蓝的鼻子道:“沈玉蓝你少在那里装腔作势,搬出武皇帝!来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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