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是佘已!”佘已总算注意到自己的名字出了头,不满地纠正道。她小声地说:“表哥才不会这样。而且我是他的表妹,就算我用他的水杯喝了水,表哥的洁癖再厉害,也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李见著凉凉地说:“谢少当然不会对你怎么样,他只会对自己的水杯怎么样。”
佘已不服气,却又不太有底气地说:“表哥才没有这么的、这么的——”
冷漠。
祝生在心里默念出了这个词,他对自己说: “他当然有这么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