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下地望着西装革履的江泽天,薄唇轻启道:“堂堂江大少爷,在我这里,对着我的外甥撒酒疯?既然你有这个胆子,那么不如当着我的面, 把你对他说过的话再完完整整地说上一遍。”
“我洗耳恭听。”
“江大少爷?原来你还知道我是江大少爷。”江泽天冷笑着质问靳寒川:“我才是江家人,而你——只是老爷子一时善心大发,从外面领养回来的野种。我倒要问一问, 你究竟给老爷子灌了什么迷魂药,他居然要把手里的股份全部都给你,丝毫不肯留给我?”
江泽天怒道:“我才是他的亲生儿子。”
靳寒川的眸色发冷,他笑得嘲讽, “日日盼着江老早点死的亲生儿子?”
“靳寒川!”
江泽天恼羞成怒,扶着墙站直身子, 作势要扑过去,靳寒川拽住他的衣襟,几乎没有用什么力气,就把人推开, 一个踉跄跌坐在地。靳寒川皱起眉,眉眼里已有几分不悦,他沉声道:“江泽天,我看在江老的面子上, 可以不追究你借酒装疯,你最好现在就自己从这里滚开,我不想和你动手。”
他垂下眼帘,姿态傲慢,而神色里则满是不屑,“你这样的一滩烂泥,不值得我来亲自动手,脏。”
江泽天说:“我说错了什么?他祝生,不就是一个丧门星,害得自己家里人疯的疯,死的死,而你当时为什么没有死在车祸里?说不定就是因为生下你,靳伯父和靳伯母才去世得这么早,他们都是为你赎罪才——”
祝生抬起手,甩落在江泽天的脸上。
“祝生,你他妈的居然打我脸?”
眼泪扑簌簌地滚落,祝生似是吓坏了,他扑进靳寒川的怀里,抽泣着对江泽天说:“……对不起。”
少年哭得楚楚可怜,他伏在靳寒川的肩上,如同一株菟丝花,柔顺而安静。祝生的泣声很小,与眼泪一起闷在靳寒川的肩上,又不安地揪住靳寒川的衣扣。男人见状,倒没有开口哄人,只是抬起一只胳膊,不动声色地把人揽进怀里,漫不经心地开口道:“打了就是打了,说什么对不起?”
“况且你又没有打错人。”
祝生稍微抬起脸,眼泪晕湿昳丽的眉眼,这是靳寒川看不见的角度,他抿了抿唇,无声地笑。
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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