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配合祝生玩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把戏,却丝毫没有与傅昭和废话太多的闲情逸致,靳寒川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傅昭和, 只是嗓音平稳地说:“想必傅律师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已经忘记上次我说过的话了。”
“岂敢。”
傅昭和的语气很淡,甚至带有几分不放在心上的气定神闲,他的眉眼带笑, 又抬手扶起架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傅昭和漫不经心地说:“靳总向来说到做到,这一点……我倒是深有体会。”
靳寒川嗤笑一声, “既然深有体会,那么就——”
男人抬起眼,眸色深黑,毫不掩饰内里的冷戾, “离他远一点。”
“靳总这个舅舅,未免也太过称职了。”傅昭和闻言,垂眸轻笑,他刻意把“舅舅”这两个字念得很重, 随后意味深长地说:“要我走远一点,说不定只是靳总自己的想当然,但是……您不外甥并不这样想。”
“生生。”靳寒川侧眸望向祝生,他尽量放缓自己的语气,平静地说:“告诉你们傅教授,让他离你远一点,究竟是不是我的想当然。”
祝生蹙起眉心,“舅舅……”
靳寒川瞥他一眼,无动于衷,“告诉他。”
祝生抿了抿唇,过了半天才低下头说:“不是的。”
“……不是舅舅想当然。”
“傅律师。”
靳寒川抬起下颔,似笑非笑地问道:“怎么样?”
傅昭和倒没有立即开口,面上的笑意不减。他毫不在意地向祝生投去一瞥,却意外地撞入那对乌黑的眼瞳里,少年在此刻稍微抬起眸,正无声地望着他,湿漉漉的水迹衬得脸庞都潮湿起来,拧起的眉心不仅让祝生看起来有几分不胜风凉的脆弱,也莫名沾上几分令人心软的楚楚可怜……
当真是惹人怜爱。
傅昭和望着祝生一笑,“真是太遗憾了。”
祝生咬了一下唇,安静地坐进车里,他状似不经意地回过头,眼尾拖出艳艳绮色,却又带上了些许泫然欲泣的水光,少年显得精致有余,然而过于柔弱,于是只能一味顺从,就像是一只困于笼中的金丝雀。
——他是无辜的。
少年的每一个眼神都在这样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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